好小公爺。若是少主有什麼閃失,他們可怎麼跟魏國公他老人家交待?
他們不是一般的護衛,是魏國公的親兵,類似於文人之清客,早已把自身榮辱和魏國公府綁在一起。
如果小公爺真有什麼不測,他們是絕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上的。
但小公爺明顯對他們護衛在身邊感到厭煩,公然違抗少主的命令也不應該是家將所為吧?
見這幫人跟個木樁一樣杵在那兒,徐懷遠怒火上湧直是一腳踢向領班護衛徐奐的屁股,叱罵道:“沒聽見我說的話嗎,一幫厭物!”
見少主真的動了氣,一眾護衛紛紛跪倒在地。
“滾開,都滾遠點。”
徐懷遠甩袖一揮,背過身大步朝酒肆踱去。
至於柚檸雪雖然有些心疼這些護衛,但她畢竟不是魏國公府的人,無權干涉徐懷遠的命令。再說,她一向是聽徐懷遠的,尤其是在這種公眾場合。
兄妹二人剛找了一個相對乾淨的位置坐下,酒肆的女掌櫃便陪著笑臉湊了過來。
“哎呦,來了兩位貴人呢。兩位是從江陵城來的吧?那裡面可繁華的很吶,不像這山溝溝裡要啥沒啥。”
徐懷遠定睛瞧去,只見這酒肆女掌櫃穿了一身粗布襖子,腰寬體胖,胸挺臀翹,身材比例很符合鄉下人說的好生養。
不過這種女人肯定不符合徐懷遠的評價標準,他中意的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身材嘛要瘦削,這樣才容易生出憐惜感。
“咳咳,你這說的就不對了。城中固然繁華,可跟個牢籠一般讓人憋悶的很,哪裡有青山綠水來的讓人賞心悅目?”
酒肆女掌櫃捂著嘴咯咯笑道:“哎呦,這位公子可真會開玩笑吶。青山綠水?青山綠水能當飯吃嗎?您這是貴人不知百姓苦,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不是開了這麼一家小酒肆,靠賣點酒換米吃,我們全家都得餓死了去。”
徐懷遠被她說的面色漲紅,訕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們也不像你想象中活的滋潤嘛。對了,你這兒有什麼好酒儘管拿出來,有什麼下酒菜亦端來。”
酒肆女掌櫃哎呦了一聲,連忙道:“這位公子,你可真是來對地方了。要說我們吳家酒肆自釀的米酒那真是甘醇無比啊。一杯下肚保準你飄飄欲仙。”
徐懷遠哈哈笑道:“那便趕快拿兩壺來,若是味道好自有賞錢。”
“哎,這便去,這便去。”
酒肆女掌櫃一聽說有賞錢頓時兩眼放光,扭身朝酒肆裡去了。
“哈哈,鄉野村婦,鄉野村婦。”
徐懷遠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柚檸雪小粉拳頓時砸了過來:“表兄說什麼呢,人家說的明明在理嘛。表哥能生在這樣大富大貴的人家,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分呢。”
徐懷遠翻了記白眼道:“雪兒,你怎麼幫外人說話呢。”
柚檸雪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徐懷遠佯裝慍怒,板著臉道;“幫理不幫親?我叫你幫理不幫親。”
說著便施展辣手摧花的絕技,開始咯吱柚檸雪。
柚檸雪是打小和徐懷遠玩大的,有什麼弱點徐懷遠自然最清楚。
她的命門就在腰間,徐懷遠這麼一咯吱卻是觸動了柚檸雪的癢癢肉,小丫頭咯咯的笑了起來。
“哎呀,表兄好討厭,就會欺負人家。”
柚檸雪左躲右閃,徐懷遠卻是不依不饒,鬧得動靜越來越大,差點把酒桌上的碗筷都打掉了。
“哎呀,兩位客官,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嬉鬧恐怕不妥吧。”
一個瘦如竹竿的男子衝了出來,一邊跑一邊衝二人擺手。
徐懷遠斂了笑意,心中一沉。
“這年頭混口飯吃不容易,某家全靠這個酒肆過活呢。兩位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柚檸雪的面頰頓時漲的通紅,將頭埋了下去。呀,這個人該不會以為她和表哥是一對相互恩好的小夫妻吧?
徐懷遠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瘦如竹竿的男子。
聽他的口氣,應該就是這酒肆的掌櫃了,那麼方才的那人應該是他的妻子?
怪不得,怪不得。。。。。。
看那女子虎背熊腰,胸挺臀翹的樣子一定床上功夫了得,這男子瘦成這樣多半就是被這個媳婦給榨乾的。
徐懷遠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竹竿男子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憐憫。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