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鼓舞自己。蓋普看不出她的Ru房被動過,床單底下那位置似乎還有東西在。但他後來想到,夏綠蒂是那麼一個動人的女人,她可以把身體擺成某種姿勢,使人產生Ru房的幻覺。
6葛利爾帕澤寄宿舍(3)
“感謝上帝我還有錢,”夏綠蒂說,“這不是個頂上等的地方嗎?”
蓋普點點頭。第二天他帶去一瓶酒;醫院對酒精飲料和訪客都很寬鬆;也許這也包括在奢侈的高價之中。“就算出院,”夏綠蒂說,“我能做什麼?他們把我的荷包切掉了。”她試著喝了點酒,就睡著了。蓋普拜託實習護士給他解釋夏綠蒂所謂“荷包”的意思,雖然他以為自己猜得到。實習護士跟蓋普差不多年紀,十九歲,或更年輕,她翻譯這字眼時,漲紅了臉不敢看他。
荷包是妓女的行話,指她的蔭部。
“謝謝你。”蓋普道。
有一兩次,他去探望夏綠蒂時,遇到她的兩個同事,在夏綠蒂陽光普照的病房裡,她們在蓋普面前像羞人答答的少女。會說英文的年輕女孩名叫婉佳;她嘴唇會那樣,是小時候去買瓶裝美乃滋,從店裡跑回家的路上,絆倒割傷的。她說:“本來那天我們要去野餐,結果變成全家送我上醫院。”
比較成熟而脾氣彆扭、額頭上有顆桃核痣、一雙豪|乳像兩個滿載水桶的那個,沒主動解釋她的疵痕從何而來;她就是惡名昭彰的“汀娜”,任何花招她都不嫌太“古怪”。
偶爾蓋普也會在那兒遇到塔漢默大夫,有次他跟塔漢默大夫一起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