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式沒有回饋可言。
他們手牽著手沿史迪林河走回去。
“我下星期要跟你見面。”蓋普對她說。他下定決心要記得帶保險套。
“我知道你真心愛海倫。”庫希說。她說不定恨海倫,如果她對海倫有點認識。海倫對自己的頭腦非常自命不凡。
“我還是要見你。”蓋普說。
“你真好,”庫希說,捏捏他手心,“你是我最老的朋友。”他們都應該知道,兩個人即使認識了一輩子,也未必是朋友。
“誰告訴你我父親是日本人?”蓋普問她。
“我不知道,”庫希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是日本人。”
“我也不知道。”蓋普承認。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去問你媽。”庫希道。他當然問過,但珍妮對她那一千零一套的版本毫不動搖。
蓋普打電話到狄布司給庫希,她說:“哎呀,是你呀!我爸剛打電話來,告訴我不可以跟你見面、寫信給你或跟你說話。甚至不準讀你的信——好像你寫過似的。我猜有打高爾夫的人看見我們一塊兒離開炮臺。”她覺得這很好笑,但蓋普只覺得他在炮臺的前途毀於一旦。“你畢業那個週末我會回家。”庫希告訴他。但蓋普不敢確定:現在買的保險套到時候還能用嗎?保險套會不會壞?保鮮期是幾周?應不應該放冰箱?沒有人可以諮詢。
蓋普想問恩尼·霍姆,但他已經在擔心海倫會聽到他跟庫希交往的傳言,雖則他不算真正跟海倫交往,談不上背叛,他卻自有一套想法與計劃。
他寫了一封很長的懺悔信給海倫,自白他所謂的“淫慾”——這又如何遠不及他自稱對她的崇高情操。海倫回信很快,她說她不明白他為何跟她說這些,但在她看來,他寫得很好,比他拿給她看的那篇故事寫得好多了,希望他繼續拿作品給她看。她還補充了就她有限的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