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他的本行麼?怎麼突然之間跟我們一樣狼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說,大師,這怎麼回事兒?
侏儒說,這你都看不出來?鬼附體。
我說,我知道是鬼附體,但是這是白天啊。
侏儒說,鬼附體還管你白天晚上?
我說,好吧,那你怎麼不出手?
侏儒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還有幾分惡毒,他的戾氣一直都藏在他的身體裡,這麼多天的接觸我能夠感覺到他對於所有人的不友好。他似乎不想回答我這問題,但四周的學生們都看著,他說,這是厲鬼,說不上在這個*盤旋幾百年了,我對付不了。你們要是覺得能對付,那你們來。
外面還下著小雨,大家都很冷,可所有人就在這裡站著,直勾勾地盯著旅店的門。我們現在沒有退路了,路被封死,山路又滑,旅店裡還有一個鬼,現在這番景色還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思瑤走到我的身旁,她說,那個新娘子是怎麼回事兒?
我搖了搖頭說,別問了,怕嚇到你。
思瑤又問了一次,這一次聲音有點大,我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那面的幾個學生都來了,一個胖胖的男生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如果你知道,那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