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當醫生的,我的良心不允許我跟邦斯先生談他死的事。首先,他還沒有病到這個危險地步;其次,我要是跟他談這件事,會讓他受刺激,病得更厲害了,造成生命危險……”
“可是我實話直說,我勸過他把後事料理好,他也沒有病得更厲害嘛……”茜博太太嚷叫起來,“他對這事已經習慣了!
……別擔心什麼。”
“再也不要跟我提這事了,我親愛的茜博太太!……這不關醫生的事,歸公證人管……”
“可是,我親愛的布朗先生,要是邦斯先生主動問起他的情況,問您該不該先做些準備,您是否願意告訴他,把後事全料理好對他恢復健康是件大好事?……然後,您順便再跟他提一提我……”
“噢!要是他跟我談遺囑的事,我決不會阻攔他。”布朗大夫說。
“噢,這就對了!茜博太太嚷叫道,“我到這裡來,是要感謝您對我的照料。”她把一個裝著三塊金幣的小紙包塞到大夫手裡,補充說道,“我現在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