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升降臺不停動作,使顏色如雨一樣落下,五顏六色,繽紛如夢。
——以上都是大向。
付丞雪穿著奈米塗層的防水半透明舞衣,站在白布上,總領全域性。
一號組下料,二號組分割槽,三號組勾線,四號組填色,付丞雪在顏色雨中舞動,身若無骨,軟成泥,顏色順著布面與身體的弧度滑落,滴在布上,是用舞姿在修整顏料落下的圖形。
十七人合作行雲流水,一氣而成,當四架升降機依次落地,白布上畫已成。
圖為:《日出天安·門》
鮮紅國旗迎風招展,紫紅朝霞,橙黃旭日,天光初亮,深藍天空飄蕩著淺灰的雲朵,重簷歇山黃頂,硃紅城牆,純白色須彌座與石獅,純白色的望帝歸華表柱,灰色雕出蹲獸犼,壇前奼紫嫣紅的花朵。
並非寫實,而是把具有象徵意義的事物表現在畫布上。
繪畫中的琴曲也是充滿年味的,《福星高照》。
在正式表演時,付丞雪會錄製好不干擾琴聲的純音伴奏,使歌如其名,用潛意識演奏方法,真正把好運加成傳達出去——當然,也非是虛幻的好運,而是透過改善身心健康,常保樂觀,而影響人體磁場。
十七人彎腰謝幕,除了付丞雪,其他訓練短暫的人都是氣喘吁吁。
彩排稽核人員從座位上站起來,響聲如雷!
臺下小花生張大嘴巴看看小白楊又看看父親,指著臺上一個女生說,“爸爸爸——那個頭上別了粉花的是我姐吧?!那個五大三粗,幫我削鉛筆都能削到手的傻大姐?”
花父一巴掌拍到小花生後腦勺,“瞎說啥呢!?你姐跳得多漂亮啊!”說完又湊到小花生耳邊悄悄說:
“家醜不可外揚……你姐好不容易做點長臉的事,你怎麼能扯後腿啊?!”
隔日付丞雪再上報:
《教主現身春晚彩排,疑似再次開幕!》
《付丞雪敬拜吳品瑞,兩人言談甚歡!》
《現場掌聲雷雷,教主春晚再現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