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裡面的人循聲向我望過來。我端著一張萬年不變的淡定臉,將氣場做足,又有禮有節充分體現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素養行了個萬福:“太子殿下。”
傳言太子生性寬容溫和,他果然朝我微微一笑:“瑞端何必拘禮?子許是我師弟,你叫我一聲師兄即好。”
師兄?跟蘇姓姑娘一個稱呼?我裝傻:“太子說笑了,阿端哪裡是天山老人的徒弟?”
立在一旁的趙騷包這時才發話,明明是對太子說的,卻先是一道凌厲的眼神掃向我,然後語氣不善:“師兄,我有話跟她說。”
於是太子很識相地走開了,臨走前小眼神還朝我們一望,彷彿有點……嗯?幸災樂禍?
我著實看不懂,只將手一攤:“將匕首還給我。”
就這一句話,趙騷包眼神立馬又冷了一層,彷彿解了一層似的。他彷彿極力壓制自己才勉強開口:“你今早去哪了?”
我決定做一個實誠人,不想與他裝來裝去:“你不是知道了麼?”
他眼神簌得一黯,咬牙切齒:“果真在那裡?”
我於是提醒他:“趙公子,我們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娶我只是為了利用我,何必裝成一副遭到背棄的丈夫樣子?我來只是將我的東西拿回去,僅此而已。”
他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