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但為什麼在地下通道里也覺得疼痛呢?我們希望透過實驗,關鍵君或許能看見什麼,或許儀器上會顯示特異的能量場,說不定,有新的發現。”
眾人在準備實驗時,關鍵輕聲對安崎佐智子說:“謝謝你的關心,讓你惹了麻煩。”
安崎佐智子說:“你很堅強,自己要有把握噢。”
關鍵心頭一暖,點頭上了實驗鐵床。
這樣毫無目的的實驗什麼時候是個頭呢?什麼時候才能有真正的進展?
進入催眠,不是漫無目的地遊蕩,尋找疼痛,就是走進那黑長的走廊,看見未來的屍體。
別忘了,今夜的實驗,確確實實在一條黑而長的走廊中。
他們的動作還真快,我已經站在了走廊中!
當熟悉的劇痛再次襲來時,關鍵詛咒著。
終止實驗!
他一邊大聲呼叫,一邊艱難地沿著黑長的走廊前行,彷彿在完成一個使命。是的,尋找殺害黃詩怡的兇手,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使命。
當然還有褚文光。
還有山下雅廣、黃冠雄、安崎仁濟、不知名的日本警衛。
多少人,因為失去這些親人而痛苦?這樣的痛苦,和我現在身軀之痛,哪種更難消受?
也許是意志戰勝了疼痛,感覺已經好了許多。還是因為注意力轉移到了前方的微光閃爍,屍床再現。
小小的螢火蟲,領著他走向地獄之門。
他跑向前,鐵架子逐漸清晰,沒錯,和上回在舊解剖樓裡看見的一樣,身體下的白衣如殘雪。
他一直走到鐵架子面前,那人體近在咫尺,面目還是無法辨認,這種幻覺實在太古怪,除了人體本身,其他的一切都那麼真切,他甚至能看清鐵架子後面黑黑的鋼板門。
他忽然有種衝動去推開那扇門,彷彿那也是一種使命。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