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王爺戴了頂綠帽子,使得王爺不再*愛她。
再後來,她突然被王爺帶進了湖心小築,出來的時候就從侍妾變成王姬了,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卻是誰也不知道的。
“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的她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茗煙好奇的問可人。
可人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她被人帶走之後我們也被安排去了別處,等她回來我們問她,她什麼都不肯說呢。”
“算了,這事兒先不提。”茗煙略顯失望,“可人,依我看你這主意甚是愚昧。”
可人詫異的看著她,“這如何愚昧了,難不成到時候她自己個兒病死了還要怪在我們頭上?”
茗煙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那是自然,你我是她的侍婢,她生病了理應由我們找大夫過來。”
可人恍然大悟,眼裡閃過一絲後怕,“如此,我倒是要多謝你提醒了,差點就自討苦吃”。
茗煙聞言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我倒有個好法子。”
“什麼法子?”可人迫不及待的問,她現在就恨不得楚亦雪快點死掉,如此一來她才能去西苑當差,拿著多多的賞賜。
茗煙笑道,“大夫自然是要找的,而且越來越好,最好是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的殷勤,然後我們就在這煎藥喂藥之事中大動手腳。”
此言一出,茗煙瞬間明白了,帕子往茗煙身上甩了甩,嘻嘻笑道,“還是你聰明。”
論起害人的本事,在這北苑之中,茗煙若稱第二,就沒有人敢自稱第一了。
隨後,茗煙親自去把府裡的大夫請了過來,經過診治得知,楚亦雪只是傷心過度,心緒不佳,再加上身體太弱,這才病倒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大夫開了個房子,囑咐茗煙去馬上去抓藥,儘快給楚亦雪服下,然後便揹著藥箱離開了北苑。
茗煙依言去抓了藥,也讓琴兒去煎了,但在把藥給琴兒之前,她早已經偷偷扔掉了其中幾味藥。
當琴兒把藥端上來之後,她又悄悄倒掉了一半多,然後兌上水,如此一來,效用再好的藥也沒了多大的作用了。
可人看著茗煙做這些,讚賞的豎起大拇指,直誇她是個有計謀的人。
她們把楚亦雪喚醒,裝模作樣的喂她吃了藥,又噓寒問暖了一番,只把楚亦雪感動的眼眶發熱,鼻子發酸。
她拉著可人的手,真心的道謝,可人言不由衷的說著客套的話,來表明自己對她的忠心,讓她愈發的感激。
因為她們一直給楚亦雪服兌了水並且還是藥材不全的湯藥,她的病一直沒有起色,反反覆覆的發燒昏迷,一拖就是十來天。
楚亦雪覺得自己快死了,有時候半睡半醒之間還能看到可心,然後便張口呼喚她的名字,結果卻被人說成是見到鬼了。
於是乎,在清王府又有了新的流言蜚語,說北苑的宸妃因為最疼愛的侍婢死了,受不了這個打擊,居然變得瘋瘋癲癲,滿口胡言亂語。
這些流言是怎麼起的,可人與茗煙自是比誰都清楚,不正是她二人散播出去的麼?
每次楚亦雪醒來,可人便一邊給她喂藥,一邊跟她講這些流言,最初的時候楚亦雪還會覺得委屈,但到了後面,她乾脆充耳不聞了。
流言愈演愈烈,從一開始的宸妃瘋了,滿口胡言亂語。漸漸的就變成了她滿院子亂跑,逮誰打誰,聽的不少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慶幸自己不在北苑當差。
這些流言蜚語早已傳遍了整個清王府。各人對於此事的態度不盡相同。
在東苑,寧瑾珊聽聞含笑的稟告之後嘴角微翹,扯起一抹冷笑,“楚亦雪,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看你還能憑什麼來跟我爭跟我搶!”
梁靜站在一旁,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對於楚亦雪瘋了這件事,她心裡並不太相信。
雖然可心是楚亦雪最貼心的侍婢。但她絕不可能因此而瘋掉,這要麼是她自己故意造謠,要麼是別人故意陷害她,總之就不是真的。
含笑眼中始終帶著嫣然巧笑,在寧瑾珊之前對楚亦雪做出那些事兒的時候,她雖然還不是一等侍婢貼身伺候,但也是在東苑當差的。自然略有耳聞。
現在寧瑾珊舊事重提,她便阿諛奉承道,“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主子孃家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國大將軍,她敢跟您搶風頭,這簡直就是找死。”
聽她這麼一說,寧瑾珊笑得就更加的歡了。
而在西苑。司徒芸也接到最新訊息,說是楚亦雪拿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