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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我怎麼可能殺了她(萬更求月票)

西苑,花廳。

茗煙與可人垂首立在司徒芸面前。

“她最近怎麼樣?”司徒芸拈著茶杯,冷眼看著立在她面前的兩位內線。

茗煙諂媚的笑著,“她現在跟一具行屍走肉基本沒有任何的區別,一天到晚都說不了幾句話,春雨那丫頭甚至還頂撞了她一次呢。”

“哦?還有這事兒?一個丫頭敢頂撞主子。”司徒芸不太相信的問道。

可人垂首答道,“是呢,別說是頂撞她了,現在怕是就算伸手打她擰她,她都不會吭聲了。”

茗煙接話道,“如今北苑出了琴兒那小丫頭片子之外,誰還把她當成主子看啊,不過是一個失了*的姬妾而已,群芳園裡多著呢。”

不管昔日有多風光,一旦失了*便是失了勢,這就是她們這些姬妾的命運,就如同宮裡那些個妃子,有多少是被自己的奴才宮女給折磨死的?

清王府雖然比不上深宮內院,但女人們的結局大同小異。

司徒芸想了想,吩咐可人道,“以前她*著可心,什麼話都跟她說,如今既然可心已死,你就藉機取代了可心的位置,以後也好隨時監視她。”

這要是在以前,可人巴不得能夠取代了可心,但如今可心的死與她有關,她每次見到楚亦雪都會想起可心的死狀,更怕楚亦雪看出蹊蹺。

她一心想著要離楚亦雪遠點,聽到這話立刻就跪了下去,“淑妃娘娘,奴婢不要,求您還讓奴婢做其他的事罷。”

茗煙不悅的扯了她一下,“你好大的膽子,娘娘的命令你也敢違抗,你以為咱娘娘是北苑那一位麼?”

可人抬眸看向司徒芸,見她一臉陰沉,只得應聲道,“奴婢回去之後就照娘娘的吩咐辦,請娘娘放心。”

“沒其他的事就回去罷。”司徒芸將茗煙與可人打發了出去。

可人回到北苑之後,對楚亦雪的態度馬上就變了,像以前的可心一樣貼身伺候著。不管她去哪裡都跟著。

只是,如今的楚亦雪除了花廳,書房與寢室之外。也不會去別的地方。這讓可人感到非常的無趣。

人前她對楚亦雪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人後卻鼻子皺的老高,經常抱怨,說跟著她就像是跟著一個死人,毫無生氣可言。

成天對著楚亦雪那張比苦瓜還苦的臉,她的心情自然也好不起來,若非為了司徒芸的賞賜,她才也不會主動去做一個失*庶妃的貼身侍婢。

但實際上,楚亦雪很少吩咐她做事。端茶倒水自有琴兒殷勤的做著,鋪*疊被也有花瑤和春雨,收拾屋子有雪然和寒月,灑掃庭院有於媽和王嬤嬤,膳食安排也有茗煙。

可人如今做的最多的不過是裁紙研墨罷了,這已經是整個北苑裡最輕鬆簡單的活了,可她卻還嫌多。一心想著能夠成日什麼都不幹,光坐著就好。

這一日,天氣晴朗,楚亦雪又要去湖心小築那邊等候藺慕凡,可人也跟了去。

只是,楚亦雪走出去沒多遠就暈倒了,被可人給扶了回來,這才知她竟然生病了。渾身燙的跟火球似得。

若是可心還活著,必是早已經發現了她的異樣,為她請來大夫診治開方,煎藥喂她的,唉……只可惜,人死一去再無歸期。

可人把楚亦雪扶到寢室躺好,琴兒瞧著直心疼,紅著眼睛就要去請大夫,卻被可人給攔了下來。

“這事兒自有我與茗煙處理,你先下去罷,順便把茗煙叫來。”可人除了在茗煙面前之外,對北苑的任何婢女和奴僕都是頤指氣使的。

她一聲吩咐,琴兒便不敢多言,更不敢去請大夫,應了一聲安然退了出去。

不多時茗煙來了,走到*邊看了看楚亦雪,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問可人道,“她生病了應該找大夫,你找我來又有何用?”

可人將她拉到一旁,朝*上的人努了努嘴,“茗煙,你說如果咱們故意不請大夫,就這樣讓她病著,她會不會死呢?”

“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茗煙抱著雙手,“怎麼,你想不給她請大夫看病吃藥?準備讓她病死?”

可人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雖說她現在失了*,但未必王爺有朝一日不會想起她,再次*她,想當初在聽雨軒的時候她不也失過*麼?”

茗煙想了想,那個時候她連見都不曾見過楚亦雪,只聽說聽雨軒裡同時住進了兩名侍妾,其中一個是風塵女子,另一個則是大家閨秀。

後來又聽說那大家閨秀竟然不是清白之身,早在入王府之前就把自己給了別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