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此,那就休想從娘娘的東苑帶走一個人。”雨若拿著雞毛當令箭,完全不把傲雪放在眼裡。介豐廳扛。
今日她出了個好主意,哄得寧瑾珊極為開心,後來雖然敗在了司徒芸之手,最後也還是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支珠花作為獎賞,而且還是當著其他三位一等丫鬟的面領的賞,這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早前一直是梁靜和曼荷兩人在寧瑾珊面前得*,一有什麼好事都是落在她倆身上,自己和雲霞只能揀點小便宜,這次終於輪到她拿大頭了,還沒得便宜被其他人揀去。
既然一等丫鬟出面了,那必然是奉了寧瑾珊的命令,傲雪料想寧瑾珊是知道她在柴房外的,知道自己此次當真沒有本事完成司徒芸交代的任務,她便也不糾纏,當即抬腿離去。
雨若看著她的背影,不屑地冷哼,“還以為她有多大本事呢,最後還不是被本姑娘嚇得夾著尾巴逃了,西苑的人怎麼可能在我們東苑撒野!”
傲雪一路狂奔回來西苑,來到司徒芸所住清風居,卻不見人影,便又前去了楚亦雪所在的蘭芝閣,也沒見著,想也不想便想要奔練功房而去。
紅梅見她來去匆匆的,便拉住她問明原因,得知是東苑不肯放人,也就沒有耽誤她,讓她速去練功房請司徒芸出面處理這件事。
傲雪本來就跟她想的一樣,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就前往練功房去了。
司徒芸聽完稟告,並沒有責備傲雪辦事不力,這種結果其實也是在預料之中,她讓傲雪去辦此事,不過是想看看寧瑾珊的態度罷了。
於是不消一會兒,她便只著一身練功服出來了,帶著傲雪直奔東苑而去。
再次來到東苑,寧瑾珊像是事先知道她會來似得,早已搬了椅子守在柴房前面,而看守柴房的人,除了之前的把八名彪形大漢之外,又多了八名侍衛。
領頭的侍衛赫然正是上次去醉仙樓接柔姬的劉強劉侍衛,他前不久才接到寧瑾珊的命令,說是有人要對她不利,命他帶人前來保護,結果一看對方竟然是淑妃司徒芸,他當場就傻眼了。
司徒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劉強,你這是準備再與我打上一架,試試自己的身手嗎?”
劉強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司徒芸說的是“再”,那也就是說他之前就與她有過交鋒。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再十招之內被一個女人撂倒在地的囧態,而這個女人,便是眼前的司徒芸。
“王妃娘娘,請恕屬下無能,不敢再對淑妃娘娘動手,告辭!”劉強既打不過司徒芸,也不敢打她,自然是很識趣的帶著人逃之夭夭了。
作為一個小小的侍衛,他實在沒有必要夾在女人的戰爭之中,而且這兩個女人還都是他惹不起的,所以為今之計只有躲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大手一揮,也不等寧瑾珊開口,便帶著另外七位侍衛逃也似的跑了,生怕走晚了一步,司徒芸那快逾閃電的拳腳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芸看著夾著尾巴逃了的劉強,暗自冷笑,真是個沒用的傢伙,輸了一次就輸了一輩子似得,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寧瑾珊原本還指望著能以十六個人來對付司徒芸,不料她一句話就嚇走了八個,而且還是八個功夫好的,底下立刻洩了一半。
“寧瑾珊,是你跟我再打一架呢,還是讓這八個酒囊飯袋跟我打?”司徒芸的目光從那八名護院身上一掃而過,他們便一個個都低下了腦袋。
他們有的本來就只是一身蠻力,見身為侍衛的劉強都走了,心裡立刻打起了退堂鼓。再者說,他們在府裡的日子也不短了,對於淑妃的狠戾,他們略有耳聞,自是不敢領教。
寧瑾珊之前敗於司徒芸之手,身子骨這會兒還疼著呢,哪有這能力再打一架,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押在那八名護院身上,豈料他們一接觸到司徒芸的目光就一個個低下頭,還未開戰已失了士氣,真真是酒囊飯袋。
“既然不打,那就交人吧,我看王妃你臉色好像不大好,還是回去歇著吧,偷竊之事我自會秉公處理。”司徒芸聲音清冷的說道。
寧瑾珊咬牙切齒恨恨的盯著司徒芸,眼睜睜看著她命人把柴房的門開啟,讓裡面那四個人出來。
可心一看到淑妃就撲了過去。跪倒在她的面前,聲淚俱下,“淑妃娘娘。奴婢求你救救我們家主子。她被王妃娘娘給……”
“我知道,她如今在西苑,你們這就跟我過去。”司徒芸驀地打斷可心的話,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另外三人,皆是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曾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