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頭,“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會讓東苑的人有機可乘。”言罷立刻拿著藥方離開了。
隨後,司徒芸又打發了傲雪前去東苑把楚亦雪的那四位丫鬟帶來,而且是不管用什麼方式,都務必將她們完好的帶來。
傲雪也領命而去。
無論是紅梅還是傲雪,都不知道司徒芸為何要救一個素來跟她們沒有交情的楚亦雪,不過既然是主子吩咐的,她們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她二人自小跟著司徒芸,對她的脾氣甚為了解,她做事雷厲風行,而且從來不會做過多的解釋,作為她的丫鬟,她們只需要奉命行事,而不需要多問。
有句話說得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們心裡隱約覺得司徒芸是在做一件大事,可是到底是什麼事,她們卻是不清楚,只知道跟著她必然沒錯。
待兩人都走後,司徒芸叫了兩名丫鬟進來,一個名春蘭,一個喚秋菊,都是西苑的二等丫鬟。
她看了一眼臉色紅潤,額上敷著毛巾的楚亦雪,吩咐兩人道,“你們好生照顧王姬,時刻注意她的體溫變化,若是有什麼異常,立刻前來練功房找我。”
“是,主子。”春蘭和秋菊同時應道。
在西苑有一間很大的屋子,乃是司徒芸嫁過來之後才改建的,名曰練功房,她每日除了處理府裡的大小事務,便是在裡面練功。
藺慕凡在府裡的時候,也經常會來練功房,跟她一起練功。連寧瑾珊也不曾知曉,此兩人除了是夫妻關係之外,還有另一種身份——師兄妹。
紅梅很快就把藥抓來,在西苑親自煎好,而後端去了楚亦雪目前暫居的蘭芝閣。
此時楚亦雪尚且昏迷著,紅梅煎好了藥卻沒辦法喂她吃,因為春蘭和秋菊都是王府裡的人,自是不像自己跟傲雪那般可以讓司徒芸放心,她便把兩人打發了出去,自己一直留在蘭芝閣,等著楚亦雪醒來。
搬了個凳子坐在*邊,她拿過毛巾重新洗了擰乾,覆在楚亦雪的額上,然後便仔細的瞧著*上那昏睡的人兒。
司徒芸長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天姿國色的佳人,只是因為平日裡醉心於武學,不擅於打扮自己,再加上她不喜笑,成日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是以很少人會注意到她其實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美,叫做冷豔。
紅梅跟了她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她是一位美人,但此時看著楚亦雪,卻不得不暗自慨嘆,她相比起楚亦雪實在差的太多。
世間的美有很多種,但無論是高貴冷豔如司徒芸,還是風情萬種如柔姬,亦或是小鳥依人似莫芊蕁,都能讓人找到不喜的理由,唯有楚亦雪這種淡然又超凡脫俗的美,讓人找不到任何不討喜的藉口。
只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她又是否能安然的看著自己紅顏凋謝,這著實讓人難以斷言。
傲雪獨自一人去東苑領人,臨行前就知道可心四人是被關在柴房之中,可是到了東苑的柴房之後。卻發現事情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小小的柴房之外,赫然站著八個彪形大漢,皆是東苑的護院。伸手也許比不上王府的侍衛。更不及傲雪。
可是他們身強體壯的,抗擊打能力極佳,又有一股蠻勁,傲雪即便身手再靈活,若是用強的話,也未必能沾到一點便宜。
傲雪一看這陣勢,便知寧瑾珊是早有防備的,她審時度勢,最後選擇不用武力。否則必是兩敗俱傷,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乃是奉了淑妃娘娘之命前來帶人,你們當真不放人?”她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表明自己的來意。
八名大漢集體搖頭,齊聲道,“王妃娘娘有令,沒有她的允許。誰都不得踏入柴房半步,更不能踏出這屋子。”
傲雪大喝一聲,“大膽,你們竟然連淑妃娘娘的命令都敢違逆。王爺臨行前有交代,府裡的大小適宜皆有淑妃娘娘打理。既然她們犯了事兒,自然得送交西苑處理。”
“放肆!淑妃娘娘再大,也終究是側妃,今兒個還把王妃給打了。這是以下犯上,你一個丫鬟在這裡大喊大叫,更是對娘娘的大不敬。”
一個驕傲而尖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傲雪回頭一看,卻是那最惡毒的雨若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
傲雪冷冷的看著她,她雖然不知道給寧瑾珊出那殘忍主意的人便是雨若,但所謂有其主必有其奴,她一眼就看出雨若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恨不得立刻上前去給她兩個大嘴巴子。
“你們已經帶走了一個主犯,如今還要連這從犯一起帶走,可是要串供啊?今日有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