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正中,另起了一個李子大小,又青又紫的大包,胸口之上,更印了一個灰撲撲的腳印,瞧那模樣,當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與他先前志得意滿,得意洋洋的神態一比,當真判若兩人。
圓性拍了拍身上灰土,把那乙木青旗往地上一插,捂臉叫道:“還有。。。誰。。。誰來?”說話時牽動了臉上傷口,只痛得他齜牙咧嘴起來。牟尼堂一干弟子見了,轟然笑道:“那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豬頭師兄,你就不怕別人再上臺去打你幾拳,踢你幾腳麼?”圓性聽了,臉上一陣發熱,強顏道:“那狗。。。那人不過是趁我不備,出手偷襲而已。若是待我有了準備啊,哼哼,老子,他才不能贏我呢!”說話之時,仍是不住東張西望,似乎生怕一不注意,那人便會突然出現一般。
便在這時,人群中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圓性師兄,你說的話可當真麼?”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說話之人身穿粉紅衣衫,容顏秀美,正是牟尼堂首座的愛女……沈青璃。圓性見了是她,忍不住臉上一熱,趕忙涎了麵皮,滿臉堆笑的道:“那是自然。”說話之時,兩隻不住骨碌碌的來回轉動,益發顯得猥瑣了。
沈青璃皺了皺眉,眼中不覺露出幾份厭惡的神色來。過了半晌,才勉強堆起笑容,向圓性高高腫起的面頰一指,說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