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滑。那裙口開合甚大,胸前兩瓣玉兔彷彿是要呼之欲出,炸裂而開一般。而最尤為要命的一點還要在於她此時竟然並未戴著|乳罩,兩朵葡萄粒此時凸顯而出,讓人能從中分明感受到一絲堅挺的所在。兩條泛著嫩滑之色的玉臂此時環抱胸前,企圖遮掩住這一幕春色,然而這又怎能輕易逃脫有心人的眼眸。
陶若虛努力地睜大自己的雙眼企圖從中覬覦一二,三年了,自己三年未曾碰過的酮體在這一刻呈現在自己的眼前,若說不想一個猛子扎進去體味這一刻的香銷,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總是有七情六慾的,再怎樣美好的愛情如果沒有Xing愛作為鋪墊,那麼也總會有疲憊的一天。性,就好比是催化劑一般,讓人的心從寧靜走向磅礴,讓人原本靜謐的心扉從此萌生一片波瀾壯闊。沒有Xing愛作為鋪墊的感情,即便充滿了溫純,即便充滿了柔意,也終究難以走向最終的高潮。這一點幾乎是毋庸置疑的所在。
兩人便如此含情脈脈的相對著,黃惠茜那種糾結的心理早已讓陶若虛的心中有了一絲難以言及的自責。這一刻的神情像是一幅永遠不會褪色的畫卷,濃墨所潑的幽遠讓人的心為之深沉萬分。黃惠茜的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無力的淚水,只不過她終究是一個堅韌的女人,她的剛強不允許她在此時露出哪怕是一絲的脆弱。有著豔冠群芳的芳容,有著秀麗端莊的絕佳氣質,這樣一個出塵的女人如果輕易啜泣,那麼將會是怎樣沉悶的畫面。她在堅挺著,默默回憶起這些年的辛酸,將這所有的一切都獨自往肚中吞嚥著。許久不見的兩人,其中的愛恨情愁在此時交織著,若說沒有感傷,那自然又是假的。
陶若虛彷彿是將黃惠茜的心扉完全讀懂了一般,他如同門柱一般地豎立在門前,眼睜睜地瞅著黃惠茜,任由她用萬般情感所糅合在一起的傷創默默凝視著自己,他深知,這一刻的黃惠茜需要那麼一點時間為自己,為自己的愛情尋求到一絲安慰。他願意在此刻選擇等待,三年了,自己虧欠她實在太多太多,這麼一小會的等待如果都不能給他,那自己此次前來尋她卻又有什麼意義?
終於,當那一雙杏眼再也難以遮掩住豆大的淚珠的時候,一滴滴晶瑩順著白皙的臉龐緩緩而落。那淚珠沾溼了自己白皙的臉龐,彷彿像是放大鏡一般,將自己內心的萬千情愁在此時無休止地呈現而出。這一刻陶若虛從中讀到的不僅僅只是幽怨,更有一絲莫名的情愁。
她任由自己的眼淚在心儀的愛人跟前釋放而出,對於自己而言,這一刻情感的迸發不僅僅是對愛情最直白的宣言,更是一種為自己恕罪的開始。當年對於自己來說,雖然他無情地佔有了自己,可是換個角度思索,這一切又豈非對陶若虛同樣的殘忍來著?當年陶若虛與皇甫馨涵決裂自己是十分清楚的,可是非但沒能在他最需要關懷的時候好生安慰與他,相反還在背後說些冷言冷語,這一切也難怪陶若虛會嫉恨自己。再者說,當時因為自己的出現,從而使得陶若虛與柳明月走向了感情的低谷,而這一切又豈非同樣是自己的原因所在?更尤為致命的一點,柳明月甚至因此而自殺。這一切的一切,不能不說皆是因為自己而引起。
時間依舊在黯然奔逝著,兩人不知已然對望多久,終於,這種沉默在想若的一聲哀嚎之中為之打破。就見黃惠茜慌慌張張地跑到了臥室裡,一把將床上的孩童抱了起來,隨後掀起自己薄如蟬翼的短裙,她左肩上的裙角已然掀起,從中將自己豐碩的玉|乳掏了出來。想若見到自己的美食之後甚為開心,整個人頓時由先前的萎靡不振變得精神抖擻,神情之間一片專注,甚是舒適。
陶若虛雖然卑鄙無恥,但是也決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前往探尋一番美景,他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不過這一點操行卻還是有的。他心中懷著萬千心思,不過一時間卻又無法開口詢問,他心中在此時已經隱隱約約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這孩子確實是自己的種。這一點,陶若虛倒是有了先入為主的意蘊參雜其中了,俗話說得好,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心。這一點誠然不假的。他先前看想若的鼻子微微挺翹,並且濃眉大眼的和自己十分想象,沒有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懷中抱著的孩子是自己的娃,否則豈不是為別人白忙活了一輩子?
想若的身體並不是很好,吃奶不到五分鐘便又再次睡著了。他的睡相相當恬靜,不過比起念念,那卻又少了一分靈氣。陶念吃得又肥又胖,並且滿腦子精靈古怪的玩意兒,比起他兄弟想若,那是強上百倍了。
陶若虛正在客廳抽著香菸,黃惠茜卻是整了整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此時並未換上套裙,這一細微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