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當黃惠茜再也難以忍受陶若虛的摧殘時候,她緩緩地推開了陶若虛的胸膛。這一刻的黃惠茜臉上佈滿了一絲絲紅暈,像是楓葉一般散發著撩人心絃的嫵媚與妖冶。她胸口急劇起伏著,雙手在自己偉岸的胸部上順著氣,她能明顯地感知到自己彷彿是被推向了懸崖邊一般,僅僅只需要那麼一秒鐘的時間,自己就會完全迸發而出。雖然她心中有著萬千不捨,不過,在這樣的一刻,在自己還沒有贏取到該得的一切的時候,她只能無情的選擇拒絕。
“這兩年,你可還好嗎?上次,我回到上海的時候,聽說了你家裡的事情,當時我找過你,只可惜你彷彿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無法找尋到你的蹤跡。你,受委屈了!”
陶若虛呵呵一笑,“親愛的,這都是陳年往事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在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了再去深究的必要性,我覺得把握現在倒是比什麼都要強。不過還是感謝你的關心,我爸媽的事情我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解決的。說說你吧,你是怎麼帶著想若一路走過來的。”
黃惠茜臉上閃過一絲傷楚,苦笑道:“還能是怎麼走過來的,當然是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走過來的嘍!我終究是一個女人,在事實沒有大白的情況下只能選擇躲避,或許你會認為我太過懦弱了些。不過當年我真的沒有辦法,我被人逼到了絕路啊!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怎樣呢?是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關心想若是不是你的孩子,現在我可以十分鄭重的告訴你,他姓陶,名叫想若,是思念若虛的意思。現在你還以為他是別人的孩子嗎?這輩子,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並且我的身子也只會任由你擺弄。對別人,我連正眼都不會去瞧上一眼。這便是我對你的愛情,對你的心意。你也別急著去感動,更不用去忙於自責,孩子是我生的,也是我一手帶到今天的,對我而言有沒有一個人守護在身邊都已經不再是那麼重要,我完全可以也完全有能力去撫養想若,並不需要用他去威脅你什麼。這一點,希望你能搞清楚。”
仔細品味黃惠茜的這番話,實際上又怎會僅僅只是對自己的辯解。黃惠茜看似在說自己不需要陶若虛負責,更不是拿想若要挾陶若虛,可實際上對陶若虛而言,這卻又代表著另外一種關懷。黃惠茜已經知道了陶若虛家道敗落,再也不可能輕易載著自己到高檔酒吧喝著上千元的XO,吃著幾斤重的龍蝦。事實上,黃惠茜並不是一個追求物質享受的女人,相反她有著尋常女人所沒有的賢惠與莊嚴。在這個時候,她想當然地以為陶若虛現今的家境再也難以支撐起物質上的享受,相反連自己最起碼的生活都成了問題,可是她卻不知,這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是罷了!不過這一番話自然又給陶若虛帶來了不小的震動。
陶若虛並沒有急著回話,相反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半晌方才嘆息說道:“這輩子能遇到你這樣的女人,當真是我三生有幸!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再去工作了,你和想若我來養著,當佛祖一樣的供養著。不用和我說,自己多麼多麼要強,需要獨立,這些在我跟前根本不好使!”
黃惠茜悽然一笑,“怎麼,你發財了?養個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能不逃避責任我已經很高興了,孩子不會讓你領養的。你想怎樣都行,唯獨這一件事我不能答應你。真的很抱歉!”
陶若虛哼了一聲,說道:“雖然我們兩年不見了,對你我有著足夠的忍耐,但是,這一次你必須要聽我的!這件事情就不用再爭論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將物質看得很淡的人,我也不會說些給你多少多少錢彌補的話,但是為了若想考慮,我還是要盡到一點責任。這套房子就不用再住了,抽時間我帶你去買一棟別墅吧,另外若想的身體也並不是很好,我想請些專家會診一下,安排在後天下去吧,你有時間嗎?”
黃惠茜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在這一套完全不知所謂的動作之後,才說道:“錢呢,你慢慢留著用吧!我不知道你現在究竟發了多大的財,不過賺錢容易花錢更簡單,希望你能細水長流。我現今也不是你的什麼人,也無權管你那麼多。不過,你既然瞭解我,就不要說些要給我買房買車的廢話,你知道的,我真心想要的不是這些。至於給若想看病,這一點我倒是比較贊同,他一歲多的時候診斷出得了心肌炎,這半年來總是高燒不退,我想了很多辦法,找了很多醫生也未能看出個所以然來。現在,既然你這個當爸爸的回來了,我也就省心了。”
黃惠茜雖然沒有說自己這兩年生活得怎樣悽楚,不過從她的言行之中又總能讓陶若虛察覺到一絲淡淡的傷痕,他微微一嘆,再次將黃惠茜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