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是錯!但是他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所以這次事後,你便可以傳授一些拳腳之法與他,只是切記莫要教他內功便是!”
陶若虛心頭一喜,卻是笑道:“多謝師傅恩准,徒兒代表簡傑先行謝過您老人家,這下那小子可有的耍了!”
風烈天眉頭一皺說道:“你也不必高興太早,雖然為師於私可以原諒與你,理解你的苦楚,但是於公,師傅還要以歐陽世家大長老的身份教訓你兩句,你這次所作之事實在是糊塗至極,試問門主以及薇兒在場的情況下,你怎可以連還手的心思都斷了呢?如果當時你與那皇甫家的丫頭對上幾招,隨後故意賣出一個破綻假裝不敵,這都還好說,可是你怎麼如此之傻,這也難怪門主此次動了真怒。唉,這一次有你受的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也不用再回回香閣了,這便隨為師趕往門主那裡,且看門主怎麼個說法吧!”
這歐陽無雙也可以算是陶若虛的老丈人之一,畢竟他和薇兒現今只是鬧翻罷了,並沒有鬧到分手的地步。歐陽無雙見陶若虛到來竟然也是一副淡然之色,然而陶若虛卻不認為這歐陽無雙也與自己的恩師一般有著憐憫之心。果然歐陽無雙短暫的沉默過後,卻是吩咐門人弟子前去召集眾位長老一同商議要事。而這無疑就等同於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顯然是要嚴辦陶若虛了!
歐陽世家的長老不在少數,前前後後金牌長老有五人,其中大多數都是歐陽世家的宗族子弟,銀牌長約莫有十人左右,這些人則都是外姓傑出的門人弟子,至於入門長老那就更多了,怎麼著也有三二十人之多。這五十餘人在議事堂落了座後,歐陽世家的執事長老歐陽無痕卻是率先開口了。他此時一臉肅穆神色,哼了一聲說道:“起初在趕赴廬山劍會之前,眾位門人弟子便對這陶若虛心存懷疑,其中翁正偉更是不惜斷指與陶若虛大戰一場。雖然有門人弟子懷疑陶若虛的自身實力,不過在大長老的強壓之下,眾人也只能將自己的心思隱藏在心,不敢言及分毫!但是這陶若虛並沒能因為門主以及大長老所寄託的厚望而心生進取之心,相反,他竟然在決戰過程中將第一的名份拱手讓人。這也就直接導致了我們家族從而與四大家族執事長老一職位失之交臂。陶若虛沉迷美色,難以自拔做了背叛家族之事,所以我懇請將之亂杖打死以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陶若虛心中頓生不忿之心,這歐陽無痕果然是道貌岸然之人,竟然在此時做這些落井下石的事情,不過他乃是罪人一個,即便渾身是嘴也難以說清其中分毫。歐陽無雙此時閉上雙眼,對於眼前之事仿若無聞,風烈天也是一副不聞不問的神情。眾人見歐陽無痕提議過後,也個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其中竟有過半之人一致認為應該將陶若虛處死方能一解心頭之恨。人群如炸鍋一般,沸沸揚揚的,而大多的議論皆是集中在怎樣處死陶若虛,有建議讓他服毒自殺的,也有建議給他一個痛快一刀了斷的,更有狠毒之人竟然要將他凌遲處死。
然而就在眾人的征討之聲越來越大之時,在場的金牌長老之中卻是走出一人,他生得面板黝黑,與歐陽無雙的神采形成鮮明的對比,不過切莫因為這人生得齷齪便小巧與他。此人乃是歐陽無雙的堂兄歐陽無臻,這人平日裡莊重森嚴,不假顏色,在門人弟子之中威望僅僅次於風烈天。他輕輕咳嗽一聲卻是說道:“陶若虛此次在廬山劍會上的表現確實是有有待探究之處,不過我們也不能完全就因為他一時的過錯就完全否定了這名弟子。雖然他非是我門下之徒,不過透過他平時的言行我是可以看出他的努力,以及他的品行的。這名弟子的心性不差,人緣也好,能在兩年半的時間裡取得如此成績,也著實算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了!我歐陽世家向來門規森嚴,但是有時候卻也有略顯死板之處,所以我懇請門主能慎重考慮此事,像執事長老所說的給予處死的懲罰,我認為確實是有些過了。畢竟這陶若虛只是在決戰的時候未能盡用全力罷了,而當時的情景也是在他與失散多年的戀人偶然相遇之下,他為了自己的幸福這才做了一些錯事,也算是情有可原。當然,這一切還要門主斟酌一二才是!”
久久沒有言語的歐陽無雙此時睜開了雙眼,直直地盯住陶若虛,說道:“先把你在廬山之巔犯下的罪過擱置一邊,我且問你,你可曾做過背叛家門的事情嗎?”
陶若虛連忙惶恐地說道:“弟子自從兩年前進得山谷之中,直到前些日子方才出谷,兩年來一直兢兢業業,別說做了背叛師門的事情,即便是連一句話也未曾和陌生人說過,這又何來背叛門規一說?”
歐陽無雙猛地哼了一聲,怒道:“怎麼,事到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