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蜿蜒小道往師傅的房門前走去,庭院裡庭臺樓榭,涓涓細流一如往日,只是被厚厚的積雪掩埋了幾分神采。成群的白鴿自由地撲扇著翅膀,異常生趣。陶若虛敲響了房門,隨著一聲威嚴的聲響,他走進了風烈天的臥室。風烈天此時正在蒲團上打坐,陶若虛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恩師,終於還是緩緩地跪了下去。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師傅的蒼老,他的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皺紋,甚至他的眉間也有了一抹零星的白色。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風烈天收功完畢,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出人意料地沒有分毫的訓斥,和藹地笑道:“你回來了!能回來就好,我還以為你在那廬山丟了性命了呢!”
陶若虛的臉上一片羞愧之色,卻是久久未曾言語。風烈天站直了身子,緩緩地朝陶若虛邁了過來,待到走到近前的時候,他呵呵笑道:“你起來說話吧!你能不忘記我這個師傅,敢於再次邁進山谷,就說明你沒有把師傅這兩年來的教導忘懷,這一點讓為師很是欣慰。你在廬山的表現很好,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陶若虛不知自己的恩師究竟是在誇獎自己,還是在繞著彎一語雙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