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時把自己徹底釋放。有男人假意路過會向她投出*的一瞥,她的眼神能透過他們的身體,看對街那些脫皮的老牆,象在看牆角處散落的某個秘密。
然後她們象曇花一般迅速地枯萎。臉和身體都老得象條狗。
興許是少年那天運氣好,他遇到一個臉和胸一樣耷拉的老女人。她伸出腋毛沒有撥乾淨的胳膊肢擋住少年的路。
他掃了她一眼,斷定她是新來的。因為她不認識他。
“小孩兒,玩玩嗎?”
少年向她投過輕蔑的一瞥,他的眼神落在她透明衣服裡乾癟的奶上,臉上的血一頓一頓地向上衝。
“我沒錢。”他伸出腿將面前的一顆石子狠狠地踢了出去。石子砸在脫皮的牆上,彈下,滾了幾下。有落葉順著風緩慢地落下,劃過他的鼻尖。他有一隻挺撥碩大的鼻子,通常這種鼻型的男人都有極強的效能力。
老女人咬著菸屁股象只蒼蠅一般盯著他看,象在看一頭牲口。他不過還是個孩子,喉結急劇地跳動。
“老孃今天心情好,免費,要玩嗎?”老女人勾著手指撓了撓胳肢窩,薰黑的牙齒邊笑邊吐出菸圈,噴在少年青黑的髮絲上。
少年具備所有處男的症狀,眼神清亮,頭髮烏黑油亮,齒白唇紅,指甲油亮,健康而且漂亮。在老女人粗大的一張一合的鼻孔下,甚至還散發著幽幽的清香。
她扭著乾癟的腰,象只老蛾子一般蕩滿風塵。
少年眼裡閃過某種東西,象羞惱,象報復,快得很難讓人察覺。他踩在她象動盪的腳印上面,跟在她麥浪一般起伏的身子後面。
嘎吱的門被推開。老女人伸出手一把將她的頭摁進她的耷拉的胸裡。
“你看我是不是耷得很厲害。”她掏出它們送進他的嘴裡。
少年的臉在黑暗中呈出扭曲。他時常一種寂寞的感覺,自己抱著一顆炸彈行走在擁擠的人群裡,因為害怕被發現,他只能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直到裹入自己的身體。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能清晰地聽見它在體內劇烈地膨脹,爆炸,最後化為一陣絕望的虛無。他含著的東西散發著腥臭的興奮,此時他又聽到了它在體內劇烈地膨脹,澎脹。
那粗糙的面板象也許可以用來彈琴。厚厚的,鬆垮垮的,有一種厚實感。這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很多次他想做的那樣。
象做過很多次一樣。
他推搡,使力,擠壓,搓弄。老女人呲著牙縫地哼哼,一股一股冷風從她乾癟的嘴裡吹出來。“小子,別那麼大勁兒,把老孃搓破了。”
他在狹黑裡的眼神閃了一閃。停了下來,有野獸一樣的呼吸在屋子裡來回不安地動盪。
老女人很滿意這種效果。
“對,你先站著。”
她躺下,側著臉,背對著昏暈的光線。張著腿,顫動地哼哼起來。這種老女人已經不需要前戲了。
“小孩,幫我把褲頭脫下來。”
這是個安靜的一天。外面的陽光肆掠,落在白油的馬路上有青煙冒起來。風颳起樹,有各式小販的吆喝在走街竄巷地叫賣。知了在樹上嘶啦嘶啦撕心裂肺地唱。
一個色衰的*喘息迭迭地躺在床上,一聲一聲地春叫。
狹黑的光線裡,少年的眼神象動物一般閃了一下,夾著兇猛陰冷。他伸出細長的指頭輕輕地將老女人的褲頭從枯瘦的大腿上滑到骨嶙的膝蓋,再到腳踝。
“嗯,啊……”老女人呻吟得忘記了前世今生。
那是一雙細嫩修長的手,一雙少年的手。指甲油亮。掌心長滿了百纏糾結的紋路。
帶著乾枯玫瑰的*散發出怪味,它被那雙漂亮的手用盡千種溫柔地從一具老女人的身體脫了下來。老女人的腿緊夾了一下。象被千隻螞蟻爬噬。
脫下腳踝的一刻,那雙手忽然用力,*向女人仰上的臉撲過去。
“你去死吧!”
陰冷的青苔在潮溼的生長。那雙漂亮的手死死地捂住老女人的嘴,老女人吱吱唔唔地掙扎,向貓一樣抓出枯瘦如爪的手用力地撕扯。
窗外樹上的知了在嘶啦嘶啦地鳴叫。
老女人手漸漸地縮小了幅度,漸漸地垂了下來。少年面目猙獰,青筋暴跳,口裡大聲地喊著,“我恨你我恨你。”直到下面的這具身體不再撕扯,然後象蝦一般蜷了起來。他鬆開手,
老女人的眼瞪得象銅鈴,眼珠凸出。
少年從她的身上挪開,將*厭惡地扔在她的一圈一圈皺紋絞扭的臉上。“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