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孩子的意思,不過是想請你配合我們罷了,”他們要的就是小狐狸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上,而舒晴的力量也需要削弱。
夫婦倆都有如此的強悍力量,已經達到了他們不可阻擋的地步,如果再讓他們成長下去,只怕有些規則是要改變了。
祖傳的東西將會付之東流,所以,他們必須狠下心來做不該做的事大聖道。
“配合著你們,我就得死,是嗎。”
中年男人不語,算是預設了她的話。
舒晴清冷笑了聲,“有些事,也不過是你們的自以為是罷了。”
“師父,她留不得。”
女人帶著一身傷回到了老人身邊,抿緊了唇盯著舒晴。
他們非常清楚,舒晴的成長太過迅猛了,讓他們都沒有辦法把握制衡這樣的力量成長。
如此的人,和那隻狐狸一樣危險。
所以舒晴不得不除去,以免徒生後患。
徐靖梟自是聽不得別人拿他妻子性命說事的,面色雖平靜,內心卻已然冰冷一片。
低沉的聲音沁著殺機,帶著無法道明的意味,“師叔是要來取我妻子的性命。”
並不是問,而是篤定。
那老人走近兩步,不見渾濁的眼睛正漾著層層的瀚海般的深邃。
仙風道骨用在他的身上,不過如此。
舒晴早就見識過老人的仙骨,可是今日近距離的對視,對方釋放出來的壓迫力,正衝面來。
舒晴神經微緊,眼前的這個老人可不是他的徒弟,修為自也不是泛泛之中。
徐靖梟走到舒晴的身邊,用自己擋住了老人投過來的視線。
“靖梟,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職責,”老人發出蒼老的聲音。
在修真界中,並不論什麼年紀大小,而是論輩份的排名。
正如他們的小師叔石君武,也不過是與老人這些徒弟年紀相仿,可輩份卻是不同。
徐靖梟做為特殊的維護隊隊長,身份又與他們有極大的差別,在地位上也是高出半截的。
再加上徐靖梟在修為上的造詣早就勝過他們,如此更是將他們壓制了一截。
“師叔若動手,我並不介意尋私,”徐靖梟一臉平靜地說。
老人驀然危險地眯起眼,氣息轉瞬間沉凝。
舒晴制著中年男人未有要鬆手的意思,只要他們敢動,她並不介意誤傷他。
如果老人這個時候不顧徒弟的性命就亂來,那他只怕就會寒了這些徒弟們的心。
“師兄到是教出一個好徒弟,不過,你確信這麼做?”
“小師叔的下場你也看到了,靖梟,你難道想要得到他那樣的下場嗎?”被制在舒晴手裡的男人沉聲說。
徐靖梟眼中比平常時更為幽暗,其中似乎醞釀著某種情緒,風雲變幻,琢磨不定。
舒晴見兩人對峙,不由心中一緊,難掩擔憂。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師侄欲要交手,舒晴未見識過那老人的身手,但看其一派仙風道骨模樣,必是不會易應付。
徐靖梟冷著臉回道:“在師叔令人傷我妻子時,就該知道後面會得到怎樣的結果重塑仙緣全文閱讀。”
老人驀地緊縮瞳孔,那如枯井的眼睛有微動。
“難道你是打算要……”
“師叔如此待我,還想有一個好結果?”徐靖梟聲音冷冽如冰,冷硬得不含絲毫人情味,“師叔是不是太高估於自己了。”
老人將眼眯得更細,彷彿是要透過這道視線看清徐靖梟那表面映衫的東西。
“靖梟,你可是想好了。”
徐靖梟也不必多廢話,只淡淡地朝著暗處使了記眼色。
維護隊的人將離弦和莫尤之押上來,那狼狽的模樣,顯然是被人痛打了一頓。
現在被特殊的力量封住,一時間難以活動,輕而易舉的被維護隊給鉗制住不能動彈。
看著兩名愛徒被徐靖梟的人如此對待,老人眼神更為冷寒,只可惜,徐靖梟根本就對老人眼神的警告無動於衷。
他徐靖梟早已做好了準備,又怎麼會給機會別人。
既然他們先送上門,他並不介意先將他們制在手中,後面行事也好更加的方便些。
舒晴手中的中年男人見狀,趁著舒晴閃神的那會,突然發難。
舒晴一個不及,想要制住他,銀針剛疾射出,他的身形就已然一偏,躲閃了她射出來的銀針。
舒晴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