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醫生,我的病怎麼樣?”
某英俊男子別有企圖地盯著正為他把脈的舒晴,可不管他怎麼看,舒晴就是不看他,不由有些急。
舒晴鬆開手,開始沉默開了個處方。
“舒醫生,你怎麼不說話?”
舒晴定住,抬頭,男子眼睛一亮!
“景少,這已經是你第九次沒病來治病了,你讓我能說什麼好?”
“說什麼都好,只要能和舒醫生說說話,說什麼都是好的!”韓景笑眯眯地瞅著舒晴,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舒晴無奈地看著這位年輕男子,很無力。
這個人已經第九天逮著自己上班看病的時間,每次都佔用她的時間,其他醫生不要,非要她看,因為要等在後面幾天的時間,她也就該和他離開京城了,每天上班的時間也控制在一兩小時的時間,所以,也就沒有將天昭帶在身邊。
現在被這個男子纏上,她更是不會將天昭帶在身邊。
“景少,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不要佔用我的時間。”如果韓景用的是別的方法纏她到還好,這人做事也知道分寸,她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找人將他暴打一頓吧?畢竟別人是來看病的。
除了在上班的時間佔用她的時間外,其餘時間到是沒有看到他做過分的事。
如果一個人說要請你吃飯,你不去,他再接再厲仍舊不行,之後就直接派人送花,送其他貴重物品。
他不出現,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將人往死裡打。
韓家,新崛起的派系,在京中那是如日中天,可韓家的長輩分析得清楚,他們韓家和徐家不可能是和平走在一起,要是表面上真的和氣了,那才是成了上面的大忌。
所以舒晴就懷疑韓景是他們韓家派過來的,可一查之下才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
不知道韓景是從什麼地方知道了自己,竟然和他那群朋友打賭要將她追到手。
“我知道,可是你總不能不給我一個機會吧?你要是真的有老公孩子,為什麼不將他們帶來給我看看?”這些話他已經聽多了,所以,他就不相信舒晴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你和那些朋友打賭的事情不過兒戲,景少如果有空,不如想想怎麼上進,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拿了藥就請離開……”做為一個醫生,當然不會在醫生對“病人”動手。
韓景古怪地瞅著舒晴,不甘地說:“難道我家世不好?還是我長得太寒磣了?”
他長得到不是寒磣,家世也夠好。
見舒晴拿冷臉對自己,韓景又道:“第三次來的時候你給我開的是洩藥,拉了好幾天。第四次是吐藥,第五次是大補藥,補出了好幾碗血,第六次讓我全身都起了小點,又癢又難受……這次你給我開的什麼藥?也好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備。”
“看來景少的身體很好,這次是良藥,景少放心用。”舒晴擺了擺手,沒心情理會他,見他不捨的起身,提醒他道:“將你的東西帶走,醫生不接受賄賂。”
“你不喜歡花?”韓景回頭又瞅著舒晴問。
舒晴起身開了後門進藥房,韓景只好失望地離開。
韓景的事情舒晴根本就沒放心上,回到了家仍舊和老公恩恩愛愛的,毫不受影響。
藥房內的元老正拿眼瞅著她,表情古怪。
“那小子說得沒錯,你怎麼沒將你家那尊大佛請出來讓他見識見識?他出場,這小子哪裡還有地站?”
“沒必要,”一個無聊的陌生人,還沒有讓她請老公孩子出來,這種人只要不理會就是。
“你給他開的都是那些藥,雖然不要命,可也夠他累嗆的。這年輕人也挺得過來,繼續向你伸手要藥,勇氣可佳!”元老笑眯眯地瞅著舒晴,那雙老眼都眯了起來。
舒晴無奈一嘆,“元老也就不必調儻我了。”
“那小子看著不錯,就是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
不理元老的嘆息,舒晴脫下白褂,駛車離開醫院。
婚禮也就這幾天的時間了,舒晴和徐靖梟已經約好了要好好挑禮,今天就約在了市中心的位置,帶著天昭進入一家家電,這裡售出去的家電用能性極好,老品牌了,是六嬸推薦過來的。
“也不用婚禮當天送過去,現在這個時候送去,才是最適合的。挑中了,直接託運過去,你說呢?”舒晴和徐靖梟走進大門,邊問。
抱著孩子的徐靖梟聞言點頭,“就挑最好的。”
舒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