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和傅老研究醫學到了年底,後才和徐靖梟相攜回京城。
去年的相約,今年才得以實現。
年後徐靖梟就答應了催修言的約,在某家武館戰了幾個回合,也沒想到以催修言那文弱書生樣子,竟然也能在徐靖梟手中過上十幾招。
當然,徐靖梟也只是使用了些平常戰術,對付催修言他還沒必要做到那份上。
催修言身上多處傷痕,都是徐靖梟替老婆懲罰懲罰他的所為。
“看來,真的老了。”
徐靖梟將毛巾拋給他,臉不紅氣不喘地坐在一邊,面對著空闊的武場地。
“催教援能有這樣的身手,已不錯。”
催修言苦笑著側過頭,看徐靖梟,“你今天是故意的?”見徐靖梟不說話,他嘴角一扯,那股抽痛當即就傳來,拿手撫上脹傷的嘴角,還有臉上多處看上去毀容的青紫,催修言也算是認栽了,誰叫舒晴對他生氣,徐靖梟做為她的丈夫,當然是站在她的那邊。
“我知道,她是害怕我將她的媽媽帶走,可是,我也是真心愛秋驪,後半生,我會替她照顧好她的母親。同樣我也知道,這些承諾對她來說都不作數,她要的是實際的東西。”
徐靖梟聞言,並不言語。
舒晴心裡想什麼,他也明白,所以,今天他來替她揍一頓催修言,算是出了氣。
“催教援明白就好。”
“舒晴有多麼在意秋驪我也看在眼裡,請你讓她放心的將秋驪交給我。以後真有什麼需要,我這個做叔叔的,也希望可以幫得上忙。”對舒晴,他可以如同待女兒一樣。
只是舒晴對他心有芥蒂,不肯輕易的接納他。
徐靖梟拿眼盯了他一眼,長身一起,修長筆直的身形朝著門口離開。
催修言盯著徐靖梟離去的背影,搖頭一笑,一個不小心又扯到了嘴角。現在他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在疼,這小子下手也極有分寸,看上去並不怎麼重的傷,偏偏痛得很。
“嘶~”
剛要起身,腰後面一股抽痛湧上來,跌坐回椅子上。
*
徐靖梟剛出武場,拐了個彎就看到停在角邊的轎車。
開門剛坐進去,坐在後面的舒晴將兒子放下,抬頭問:“怎麼樣?”
“開學前應該能走進京大,”徐靖梟微眯著眼眸說。
舒晴勾起了唇,“這樣最好不過了。”
雖然他們的婚期拖後了,可仍舊沒有讓她參與其中的意思,和黃秋驪直接商量訂了婚期,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擺酒席了。
因為催修言是第一娶,這酒席當然是要辦得紅火,這樣同樣也不會虧待了黃秋驪。
“什麼時候過去?”舒晴又將兒子抱起來,打眼看前面駛車的徐靖梟。
“隨時,”徐靖梟抬頭,從後視鏡看舒晴。
舒晴點了點頭,“等參加了媽的婚禮後,再走吧。”
徐靖梟也是這個意思,畢竟黃秋驪是她看重的親人。
“媽結婚後,外公那邊可就又寂寞了,雖然在這邊結識了不少人,可身邊總會少了親人的陪伴,我和外公商量過了,讓他和我們一起過去,那邊的環境也適合他老人家修養。”
徐靖梟並沒意見,多一個人在那邊,他們也不會覺得太靜。
“天璘和天曜就放在徐家,”這是姚雪薈的意思,他們夫妻倆不在家不要緊,但是孫子總是要留下來的。
天昭離不開舒晴,只能帶在身邊,姚雪薈沒辦法說,可天璘和天曜身體都沒有問題,總不能奪了她弄孫的樂趣吧。
舒晴點頭表示理解,“天璘和天曜在本家成長對他們的將來也好,只是天昭身邊總該是要有個伴,他們是兄弟。”
徐靖梟贊成她的想法,“回頭我會和媽說一聲,先將他們帶在身邊養幾年再帶回來。”
舒晴愣了愣,暗說,你到是捨得讓你媽難過。
“她會同意的。”
舒晴想說的話也就吞回去了,徐靖梟開口,姚雪薈當然不會堅持。
在徐家也不是沒有孫子給她抱,李惠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家裡添丁越來越旺。梅多多肚子裡又有了訊息,剛回到崗位上的梅多多又傳來有喜的好訊息,對她來說就是天大的打擊,對徐君遠沒少撒氣。
回了徐家後,徐靖梟就直接和姚雪薈說了。
姚雪薈剛開始是不同意的,後又見徐靖梟堅持,也就勉強同意讓天璘和天曜和他們住四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