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飛故作鎮定:“你說什麼?我聽不大懂。”
張登上前,一拳打了過去,那雲飛頓時鼻血直流。
柳依梅尖叫了一聲。
“閉嘴!”張登狠狠地瞪了柳依梅一眼,轉過來盯著那雲飛:“聽楚組長慢慢跟你說。”
楚荷繼續說:“使用這樣的電鍵發報,要用手來回地撥拉這塊鋼片,這樣就可以發出莫爾斯訊號。雖然這種發報手法操作難度非常大,但那組長你,卻把它駕馭得非常嫻熟,並且發報速度非常快,訊號卻又飄忽不定,一般的偵聽者很難抄收。”
那雲飛見被楚荷說中了要害,連忙解釋:“楚組長,你說得沒錯,這就是一把撥拉電鍵,因為我對它很感興趣,所以就一直留在身邊,但我從來沒有用它發過任何電報。”
“撒謊!”楚荷步步緊逼,“雖然你用這把電鍵發報的時候,訊號的長短、間隔和你用普通電鍵發報區別非常大,甚至是截然相反,但還是有規律可循的。就像一個左撇子,無論他是拿一雙筷子還是拿一把刀,他都會用左手一樣。”
“楚組長你高抬我了。”那雲飛作委屈狀。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曾經用這把電鍵和一部電臺聯絡過兩次。因為通訊時間非常短,所以我們無法迅速測定那部電臺的方位。但從那部電臺呼號和發報手法以及聯絡程式的特點來看,我可以斷定,其中的一部電臺就在容城。”
尚九城冷冷地看著那雲飛:“那雲飛,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您要不相信,那就把我交給*好了。”
“把你交給*?哼!那不是放龍入海、縱虎歸山嗎?”
尚九城擺擺手,張登馬上領會,吩咐特務將那雲飛就地按倒,五花大綁,吊在了房樑上。
坐到餐桌前,尚九城一邊有滋有味地吃著早餐,一邊問那雲飛:“那部電臺在哪兒?”
“我不知道。”
“不死鳥呢?”
“他這人行蹤不定,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他在哪兒。”
“花海流連計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計劃?”
“我不清楚。”
“這些你都不知道,那你就說說你自己吧!說說你如何以叛徒的身份進入了保密站,然後又是如何為*賣命的。”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一槍打死我好了。”
“死對你來說簡直就是奢望。我現在要給你的,不是殺死你,而是一個比死還可怕、比死還痛苦、比死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