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訊息儘快散佈出去;讓更多人知曉。
五名倖存者雖然多少還有些顧慮;但已經開始相信蘇浩所說的“交換”。紅毛衣女人和瘦子甚至興奮的談論著哪裡能弄到死亡的喪屍;可以換到多少槍?多少子彈?
“你的營地在北面;體育館附近;樓上插著黑旗。是這樣吧?”
為首的男人比較謹慎。從蘇浩口中得到準確答覆之後;大鬍子男人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嗯還有一件事。那個;你;該怎麼稱呼?”
“呵呵我叫蘇浩。”
他的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
在大陸北方;有一座中式風格的漂亮莊園。
這裡遠離城市;周圍地形大多是平原和丘陵。有一條河從原野上流過;兩旁的植物大多顯現出綠色;預示著春天已經來臨。
牆壁和鐵絲網遠遠阻隔了外來參觀者的視線。站在附近山頂;可以看到莊園核心建築是外形與天壇類似的宮殿。當然;它的體積要小得多;面積也不和很大。只能算是精緻;卻談不上宏偉壯觀。
四周林立著塔樓;上面站著全副武裝的警戒人員。地面;路口堆砌著五、六個沙壘。用裝土編織袋壘成的垛口上;架著極其震懾力的重機槍。如果走近一些;眼力夠好;還可以看見莊園深處隱藏著幾門直瞄火炮。烏黑粗大的炮口正指著外面;令人心悸、發抖。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坐在二樓書房的沙發上;翹著腿;神情專注地看著一份檔案。
他面容威嚴;身形消瘦。朝前凸伸的鼻樑;深陷的雙眼;高高隆起的額頭;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鷹視狼顧”這個詞。
檔案有十幾頁;大多是數字和表格。左側的“種類”欄目裡;順序排列著“奴隸”、“車輛”、“重型機械”、“武器彈藥”等名稱。再往下;是這些細項延伸。比如“奴隸”被具體分為男女老幼;以及不同年齡段的具體數字。“車輛”分為重型和輕型;不同噸位、用途、新舊程度等等。
除了這些;檔案上涉及的東西還包括糧食、藥品、建築材料、區域面積、礦產資源
從檔案首頁開始;充滿了口氣謙卑的敬語和問候。這些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空泛文字;佔據了三分之一的紙頁。老人直接略過這些繁雜的禮儀;認真閱讀後面的資料和物資分項。
對面牆壁上的掛鐘指標;已經跑過了近兩小時的刻度。
很快;檔案已經翻到末頁。
那裡已經沒有物資分項和資料;而是一封帶有強烈指控和怨毒的信。充滿無可抑制的憤怒和哀求;濃濃的悲傷與哀痛。透過信紙;完全可以感受到寫信人想要復仇的狂暴心理。
老人精明的目光迅速掃過信紙;不以為意地笑笑;把檔案隨手擺在一邊。然後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水;隨手按下旁邊召喚僕人的電鈴。
一名身穿藍色號衣的中年人很快走進房間。他腳步輕盈;步伐穩健;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響。顯然;是長期訓練的結果。
中年僕人走到沙發前;垂手站住;微躬著腰;默默等候吩咐。
老人看著瓷杯裡微微晃動的茶葉;漫不經心地問:“那個人;在哪兒?”
僕人謙恭地回答:“還在會客室裡。”
老人把目光移到旁邊的檔案上;看了一會兒;再次發話:“你們估算的結果如何?“盛飛”集團的現有資源;跟檔案上的數字有沒有出入?”
“有但不是很大。”
中年僕人肯定地點了點頭:“問題主要集中在奴隸和重型車輛的數量方面。實際數字大約只有檔案上的百分之十三左右。也許更少。我們調查過————“盛飛”集團最近幾次在昆明地區的殖民計劃均遭到失敗。他們損失慘重;集團核心成員戰亡和失蹤比例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林飛虎的兩個兒子也下落不明。他一直在派人尋找;卻沒有任何訊息。”
“昆明?”
老人眯縫著雙眼;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詳細的大陸地圖。他很快找到了相關省份和城市座標;對比了一下距離遠近;老人淡淡地搖了搖頭;說:“林飛虎的胃口太大了。昆明距離“盛飛”總部數千公里。沿途公路要麼被破壞;要麼被阻塞。車隊往來運輸要消耗大量油料;而且很不安全。真不知道他究竟怎麼想的?”
“可能是因為沿海城市已經被我們和其它財團佔領;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中年僕人小心翼翼地說:“我派人查過:兩個兒子失蹤;對林飛虎打擊很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