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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部分

裝衛隊,佔據了壓倒性的數量優勢。敵人當中有相當一部分騎兵,盔堅甲厲。莊園外面的巡邏隊首先遭到厄運,二十多顆頭顱被插在了木樁頂端。設定在城外的各種防禦工事在短短十幾分鍾內盡數佔領。那些騎士把俘虜拴在後面,用馬匹拖著,在莊園裡來回狂奔,揚起漫天沙塵的同時,空氣中也充滿了慘叫和血腥。

城牆已經無法起到防禦作用。外面不時傳來奇怪刺耳的巨大聲響,那似乎是一種遠距離投射的武器。每一次發射,波農爵士手下總有幾個人尖叫著從城頭墜落,然後被守在城下的敵人一擁而上,頃刻之間便砍成一堆肉醬。

這種打法殘忍而狠辣。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有留手,對於反抗者,總是以最殘酷的手段予以折磨。就在過去的一個多鐘頭時間裡,他們把多達上百名俘虜推到城門前,當著波農爵士和其餘守衛者的面,用刀子剜出戰俘雙眼,割掉舌頭,用鋼釺貫穿全身,撥開頭皮從頭頂灌入水銀,或者乾脆整個人渾身上下澆滿油脂,然後一把火點燃,施暴者自己則站在旁邊,看著被火焰包裹,一路狂奔慘叫的瀕死者哈哈大笑。

戰鬥剛一開始,波農爵士就立刻派出信使,前往薩扎比子爵的城堡求救。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估計信使已經在中途被截殺。

波農爵士認識撒本。那還是在兩年前,自己奉命前往拉森伯爵城堡進行貿易的時候。印象中的撒本,是一個熱情豪爽的男人。可是現在,看著騎在黑馬上,站在城外,渾身上下裹滿重甲,一言不發的那個男人,波農爵士只覺得陌生,本能的畏懼。

“咣啷!咣啷!”

一輛重型攻城錘被推了過來,鋼鐵打造的前端狠狠撞擊著沉悶。波農爵士對自己的莊園防禦非常重視,大門也是花費了大量金錢,完全用精鐵打造。可是,在重型攻城錘的破壞下,鋼鐵城門也支援不了太久。每一次撞擊,大門表面都會被撞得火花四濺。很快,厚重得門板已經是處處凹痕,甚至出現了可以透光的裂縫。

肯定受不住了。

絕望中的波農爵士把所有家人都帶到城頭,打算在城破的一剎那,先殺死自己的親人,然後在揮劍自殺。

這是戰爭中的慣例。死了,總比以後被賣做奴隸好。

第637章 進攻

破爛不堪的城門終於被撞開。

這一刻,波農爵士腦子裡再也沒有任何希望。就在他握緊了長劍,準備轉身把劍刃插進妻子胸膛的時候,從旁邊突然伸過來一把鋒利的戰斧,斜斜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波農慢慢偏過頭,順著斧柄方向看了一眼。那是他頗為信賴的貼身護衛,一個相貌英俊,剛剛被提拔起來沒多久的年輕人。顯然,他是頭一回幹這種事情,而且也與自身接受過的騎士忠誠原則相違背。他握住戰斧的雙手一直在發抖,幾乎無法控制住斧柄。鋒利的斧刃從波農爵士脖子上輕微劃過,割裂面板表面,露出一道醒目鮮紅的細密血線。

爵士本能的認為,這是一個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奸細。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波農爵士已經在腦子裡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熟悉這個年輕的護衛,光是那張娃娃臉,就還不足以承擔起內奸之類的任務。當然,想要收買這樣的一個人並不困難,可是衝動和盲目,往往會成為年輕人下意識的本能。只要是腦子稍微聰明些的傢伙,都不會使用這樣的人充當奸細。

“怎麼,你害怕了?”

這一刻,波農爵士只覺得胸膛裡滾動著說不出的憤怒與悲哀。他平靜地看著年輕護衛,淡淡地問:“你想要割下我的腦袋去領賞?還是想要我抓住,交給外面那些傢伙?”

年輕護衛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雙手卻絲毫不肯放鬆,鋒利的戰斧依然牢牢架在爵士肩膀上。他搖搖頭,用顫抖的聲音說:“抱歉!我不想死。他們,他們說了,只要投降,就可以免死。我,我,我……”

面對波農爵士冰冷銳利的目光,年輕護衛只覺得自己正被一種及其骯髒的東西死死纏繞著,甚至就連與爵士直接對視的勇氣也沒有。他囁嚅了半天,聲音越發低沉,頭也偏朝一邊。到了最後,乾脆直接緊抿嘴唇,不再說話。

聚集在城外的軍隊開始朝著莊園迅速移動。隨著大門樞紐被撞斷,發出令人牙酸的扭曲聲響,鋪天蓋地的歡呼和喊叫也隨之爆發出來,成為莊園內外的絕對主調。

整個莊園裡的守衛者已經寥寥無幾,除了在大門位置死守計程車兵,就只有包括波農爵士內,聚集在城樓上的這些人。總共只有三層塔樓,進攻者出現的時間卻要比預計中略晚一些。當一群滿面猙獰,手中握著各種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