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既然法則如此厲害,為什麼它不是至高重要的法則呢?
因為‘道’由心生,而心就是指思想。思想是最最神奇的產物,是奇蹟中的奇蹟,是惟一誕生於晶壁系內,卻有可能超脫晶壁系的存在,沒有思想,就算有一指捅破晶壁系的力量又如何?根本沒有意義。
思想是如此的奇妙,以至於它的改變有時候可以打破任何束縛。比如這‘道’,它其實就是可以改變的,就像那些自己成功將自己欺騙,以至於以世俗嚴重的邪惡之身承襲了聖光力量的人物。我無罪、我無錯、我就是正……殺人盈野卻正氣凜然,以悲天憫人、以救助世人洗脫原罪、脫離苦海為藉口。這樣的人的確存在過,尤以那些宗教狂人為典範。
當然,‘道’越純化、越深入,就越難自我食言違背,但他畢竟是具備可變性的,尤其是在未成神祗之前,變幻的可能極大,或許一件激烈的事件刺激,就能徹底更改一個人對事物的看法,‘道’也因此為之改變。
如此一來,最強悍的誓言,就是三大誓言一塊發。
首先,真名,以自己的信譽立誓。一旦違背,失信、失助、失正,淪為蠅營狗苟之輩,卑劣自慚形穢者終難成事。
其次,法則,以‘道’立誓。一旦違背,失道也就失去了自我,就算能繼續活著,甚至變強,也漸漸喪失了自我,成為苟延殘喘之輩,或傀儡。
最終,冥河,這是個‘未來誓’它雖然眼下不能生效,但可以跟真名、法則捆綁,而且發誓時也會言明,一旦擁有資格,誓言即刻生效。就好比一個人有志於加入少林寺,他在還位列門牆時就以少林寺為誓,如果我做不到,就讓少林寺將我趕出寺門,用不錄用。少林寺最高的掌管者是方丈主持,他就像是立冥河誓約體系的神上神,這人進入少林,未遵誓約,為了少林清譽,請其滾蛋。
實際上,誓約的束縛力,無外乎兩者,外力,本心。真名之誓是最有外力本心混合體特質的。外力體現在失信而遭他人鄙夷不屑,內力體現在自己的自慚形穢,如果是能真正自欺欺人,這內在約束便算不得什麼,如果又能自力更生,這外力有沒有也扯淡,誓約也就失去了效力。像欺詐之神,謊言、欺騙、不守信就是他的神職,我就欺騙了,不講信譽了,怎麼著?
法則是最體現本心的。立下此誓,最難過的是心關。這就好比xx是你最愛的、最珍視的人,為了他(她)你可以殺人放火,與天下為敵,結果有一天你把他(她)賣了,這個心結若解不開,廢人一個。
冥河是最體現外力的。不知道它是怎麼存在的,不知道它是怎麼執行的,反正就是行,違背了必遭難。就好比有把狙在1公里外時刻瞄準著你,你知道你說不,就一定會死。就是這樣。
說一千道一萬,又迴歸於起點,誓言的誕生從某種角度講本就代表著一種乏力。它是約束力,既然是力,就有打破的可能,為何那些行走與權力頂層的例如古代的殘暴君王可以橫行無忌?什麼樣的誓約法律對其有效?沒有,他若心無愧,他若真強大,就沒有法令可制裁,任何誓約也都能隨時作廢。
羅凌強大,但還沒有強大到不受任何外力所控,同時不受本心束縛的地步,有些誓言,像對席朗所發,是為了讓對方相信他的誠意,束縛力偏重本心。有些誓約,像對辛伽尼所發,是在彼此不能確定誠信的前提下為了保證交易而發,束縛力偏重外力。
冥河誓是未來式,法則誓不僅是‘道’,還代表這‘道’之下統御的法、力。若羅凌違背,對上辛伽尼,辛伽尼就可以透過誓約破除羅凌的法,甚至崩碎羅凌獨屬的魂之力,那絕對是辛伽尼樂意看到的情況,她不僅有機會獲得羅凌的獨屬力量,還能得到一個強大的神僕,哪怕是當初的羅凌,簡單的抹殺也仍是奢侈lang費了。
非常搞笑的是,在新昆都倫區,居然也有要發誓。
“拿著!”守衛有些粗暴的將一面製作精美的銅板遞給了羅凌。“照著上面的詞宣誓,否則不得進要塞。”
羅凌的目光在銅板上一掃,上面的刻字內容便已經清楚瞭然。這個誓言的重點在於最後這句:如果我違背誓言,偉大的力量之神林特將能夠以任何方式懲戒我的靈魂。
毫無疑問,這對普通人來說是一中很徹底的出賣,當然,以羅凌的眼光,也從其中看出這個叫做林特的力量之神軟弱無力的一面,在未成為真神之前,神祗神祗可以說是信仰的奴僕,而不是主宰,為了一個良好的運轉體系,他必須儘可能快捷有效的處理每一份信仰之力,及時反饋神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