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衝動,不過他忍住了,他這邊一笑,這姑奶奶還不知得怎麼飆呢。
穿著內衣褲在羅凌面前搔弄姿,這差不多已經是軒轅冽水的底線了。相比除去最後遮攔的羞恥,她更害怕那樣做了、結果羅凌依然無動於衷時的尷尬。頹廢歸頹廢,自虐歸自虐,羅凌這些天的表現她是看在眼裡的,評價只有一個‘可怕的怪物!’
羅凌彷彿永遠有做不完的事,而大體上,分為三個大類,學習、手工藝、運動,都非常有特點,不過軒轅冽水更在意的是這種奮鬥不息的精神,她從未見過任何一個人有羅凌這樣的刻苦和專心,每件事都彷彿是在做生命中最後一件般,有著一種讓人見之動容的熱情。
就像人人都希望自己擁有優秀的品質一樣,對美好的人和事,人都會產生好感以及想要親近或得到。軒轅冽水覺得羅凌身上彷彿有著某種氣場,跟他在一塊待久了,心中就會產生一種‘運動’的**。努力做事,認真生活,感受生命。但她並不想就這樣在醜態畢露後妥協,她想吸引羅凌的注意,這種心理更多的出自好勝心,而非男女之間的動情。
極端而荒唐的想法引同樣極端和荒唐的行動,左番這裡也沒有旁人,軒轅冽水暗自牙一咬,索性當了一把脫星。
結果羅凌的眼神卻因此而變得有些冷冽。羅凌是很有些大男人思想的,若不是有著若是碰到軒轅冽水,照拂一二的承諾,羅凌此刻怕真就惡言相加了。
還好,軒轅冽水不似雲志遠那般眼大無光,她感覺到了羅凌目光中的嚴厲,在那深邃而清澈的目光注視下,軒轅冽水有種風塵女子淪落街頭時、見到含辛茹苦將其拉扯大的老父時的羞愧,蹲在那裡嚶嚶的哭泣起來。
一條大毛巾飄蓋在了軒轅冽水的身上,她耳畔傳來了羅凌的話:“你是軒轅冽水,如果你是真的傲,就應該明白,這事上沒有什麼事、什麼人值得你真正放棄本心。別說是區區的仇恨,小小的羅凌,就是父、師、上蒼也不行。”
極致而反,經過這件事之後,軒轅冽水消停了,羅凌也不知道他說的話軒轅冽水聽進去了多少。但他自覺已經仁至義盡,沒有藏著掖著,該點撥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軒轅冽水,剩下的,就看軒轅冽水自己了。
五階,英雄等級,凡與凡的坎,最難過的不是實力天塹,而是心的天塹。若還就扯於情仇愛恨之中,終是個營營碌碌餘生的下場。修仙成神,就要有與之匹配的氣魄格局,羅凌覺得,像軒轅冽水這樣的,真的是有些太‘溫室’了。
三疊洞時的情況本就是敵對關係,殺了、奸了,製成美女狗,又如何?女人幹這些營生,本來就得有承受這種噁心事的心理準備。明明心中也清楚是怎麼回事,卻不能勇於面的,而將所有錯都歸咎於別人,整出這麼些仇怨來。越搞越狼狽,越狼狽越埋怨,也不想想,就算真個大仇能報,背了無數違心之念,信仰蒙塵、信念支離破碎,自個兒也不用混了。
“我現在該怎麼辦?”軒轅冽水現在倒是不拿羅凌當外人了。抱著雙腿坐在摺疊床的裡拐角,神態間也沒了那種傲慢睥睨的神色。
羅凌很清楚軒轅冽水的意思是指如果她想走回原本的正途,跟雲志遠的事該如何處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軒轅冽水獲得了某人或某勢力的幫助,從而獲得了短時間內,實力的快提升,代價就是婚姻。這其中,肯定有某種用於保證交易的協約在裡邊,這就是個麻煩。
“既然是交易,就一定有個價格。價格都是可以商量的,我想應該能找到替代物。”羅凌經過考慮,覺得這手還是值得伸一把的。伸這一把,軒轅冽水就有機會重返正途。若是無視,不論是惡化性展,亦或被軒轅飛斷、軒轅不破、其他什麼人利用,軒轅冽水的結局都將是悽慘的。
“如果他們一定要我呢?”軒轅冽水目光緊緊的望著羅凌。
“我有說過我們是正義之士嗎?”羅凌反問。
軒轅冽水搖頭,“沒有。”咬著下唇,軒轅冽水憂慮道:“可他們……”
“有沒有第一位深淵之子那麼拉風的名頭和刺客般的行蹤莫測?有沒有黑暗君主那樣黨羽如雲的實力?”羅凌一臉平靜的再次反問。
軒轅冽水不吱聲了。是啊,再牛,牛的過黑暗君主?看看上一當公司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以吞了熊心、嚥了豹子膽而令人咋舌?
羅凌道:“有人同住一城,終生未見過一面,有人相隔天涯,卻可以屢屢碰面。如果有所謂的命運的絲線,如果冥冥中確實有某些東西牽扯著你、我和他,那麼,我相信今次這相遇並不只是簡單的點頭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