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告知羅凌,舞會的時間是七日後的晚7點,有宴,然後才是舞會。地點是廣安國貿大廈。
************您的一次輕輕點選,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在經過彷彿提前相互約好了的輪流拜訪之後,一切似乎又迴歸了正規,滿街遊蕩的魔物,人跡飄渺的城市廢墟,還有時不時會下一會兒的雪。
“唔……這雪……”羅凌無意中意識到了自己之前忽略的一些現象,雪。深淵之門開啟後,據說廣安的氣候就一直處在一種彷彿時間停滯的狀態中,沒有雨雪、沒有霜,也沒有霧,甚至連天空的雲層,也是一成不變的灰。只有在少數地方,出現極為反常的豪雨不斷,或雪降不止,或終日霧氣迷濛。現在,居然大面積降雪了,雲層的面貌也以改變。
“這是不是說……深淵之門趨於穩定,全面的融合已開始進入最後階段,當氣候完全恢復,這裡就將永久性向惡魔的世界敞開懷抱,而正式成為某個惡魔領主的後花園?”羅凌努力的回憶一些相關的知識,這些知識來自覺醒的魔血,可惜盡是些少頭、去尾、或沒有中間的支離片段。
可以想象,惡魔之血在分成無數份分崩離析、進入萬千位面世界的時候,沒可能將知識整理成一份份完整的檔案,如同老師在課堂要求小組背誦文言文般,一人來一段。
魔裔們在覺醒之後,能用到多少繼承的知識,又能從該知識中推測出多少正確的資訊,那就要看該魔裔的天賦和緣分以及後天的努力了。反正大惡魔一點都不擔心它的子嗣把資訊理解錯誤而搞出各種烏龍,因為這些在它真正復活後,都會成為識海中的有趣回憶,它可以在很閒的時候如同老牛反咀般將這些記憶提出來慢慢品味。否則,以萬年為單位的時光,也如何打發呢?
“半年來,魔能的濃度也增加了不少。”既然有了意識,很多不細心留意感覺不到的變化也就察覺到了。近半年不上地表,地表的魔能濃度比之原來有明顯的提高。這一變化會造成一連串的影響,比如,更多不可思議的事有了發生的‘土壤’,術者們會發現自己的法術,威力有不同程度的提高。人類生存區魔能輻射的防微杜漸工作變得更嚴峻了,對魔能依賴嚴重的魔物,限制消減,以至於它們的活動範圍大大增加;另一些原本會因為魔能濃度不足而不願來這個世界的魔物,終於可以愉快的進行異界旅行了……
“出基地不久,就發現了結隊而行的衝鋒魔,且有增強精英化的趨勢,這些,都是實打實的例證吧!”羅凌很快回憶起了他出獵依賴的路遇。確實,不少原本在數月前看著還稀罕的魔物,已經成了大眾臉,而象戰甲魔這類魔物,也登場了。“那麼,入侵時間的不同,乃至其他種種原因,導致了世界各地魔域化深度也不同。某些地方,是否已經嚴重到觸目驚心了呢?比如說出現自我覺醒型魔裔的地方……”
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羅凌只是透過嘎爾迪的敘述窺得冰山一角。說實在的,可能是早些年遭遇的影響,他不太關心除他認定的圈子之外的任何人和事。沒有人可以完全理解他,他也從不奢望有人能夠理解。
羅凌自己也想過,他這種典型的唯我性情,本身沒什麼,地球不會因為多一個眼裡盡是自己的自私之人而停轉。可這個人一旦擁有強大的力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力量會引發種種問題,其中一大類,就是對這力量的覬覦,不管是試圖搶奪,還是想借雞生蛋,都是覬覦的體現。並且隨著這種問題的惡化,到了現在,羅凌漸漸變得應接不暇,獨木難支。
如此一來,羅凌面臨一個選擇,改變自己,從完全的自我中走出來,嘗試一些培養手下、合縱連橫等策略,形成勢力,來應付來自四面八方的明槍暗箭。或者,繼續自我,置外界的局勢變化於不顧,至於它這條從小河中飄來的舢板最後將被哪片海的lang頭掀翻,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以羅凌的智商,他也找不出更好的選擇,而結黨還是獨幹這個問題考慮到現在,已經沒什麼再深思的價值了。再想,就成了不切實際。
“選好向左還是右,然後實實在在的幹出點成效再說吧……”
做出了決定就不再猶豫,努力去做。這種品質,讓羅凌總是能堅定信念,一往無前。
“扮演一個搖擺不定、且能影響天秤平衡的力量是危險的,如果他沒有左右逢源的能力,就會第一時間成為眾矢之的。”羅凌把玩著左右手上一黃一白兩枚金幣,“看來,我也需要一個上司和一些下屬,來保證存在和提高的基礎,比如時間,比如物質提供。那麼,透過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