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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麼傻大姊啊……)迎春等幾個熟識徐湘竹的人不約而同地想道。
「老闆娘,有些大爺也喜歡走後門的。」迎春身邊的粉衣女子說道,立刻引來無數笑聲。
「那…老王,多開個側門。」徐湘竹認真地說道。
「是!明天就開!馬上就開!!!」王老頭第一時間附和著。
「別鬧了,老闆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輕笑:「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大夥兒保重。」
徐湘竹掃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長地揚了起來,又令即將上車的迎春滿臉通紅,逃命似地鑽進車廂當中。
徐湘竹雖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極為細緻,「心細如髮」四字拿來形容她都還嫌不足,也因為如此,全天儀曾經和鳳舞樓打過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麼花樣,她不但會當場識破,而且還會相當直白地問出「那你接下來要怎麼陰我們」之類的話。
所以,滿臉通紅的迎春很確定徐湘竹已經發現自己的新性趣了。
舊的去,新的來,代代相傳,送走迎春等人之後,李雪清她們的生活又迴歸平淡,各式各樣的知識與姿勢源源不絕地送進女孩們的腦海中,而女孩們也貪婪地汲取著一切,畢竟貞節什麼的虛無縹渺,金銀卻貨真價實。
有什麼東西能比真金白銀更能激勵貧窮飢餓的底層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齊地排成好幾列,努力舔吮著掛在面前的香蕉。
「啊嗚!」突然之間,一個吞嚥聲響起。
「說過多少次,不準吃!」王老頭眉頭微皺、咬牙切齒地說道。身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斷的瞬間,兩腿間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愛吃甜食的小女孩扁著小嘴說道。
「不準忍不住!」王老頭說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腸練習!」
鳳舞樓調教院成立幾百年來遭遇最大的難關就是多種調教無法真刀真槍上場,連什麼是做愛都得靠慧心與角犬,而問題全在男人身上。沒有幾個男人有興趣在做愛時讓大批人在一旁觀摩學習,哪怕全都是嬌嫩可愛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鳳舞樓根本湊不到那麼多男人提供胯下給女孩們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後一項消滅了鳳舞樓中男人們的慾望。
「……不得不感嘆她們的牙口太好啊。」這句話出自林老爺子之口,那時他手上正拿著被咬成兩截的木頭陽具。
「啊……」知識的提升直接影響到行為,女孩們現在可是會用小嘴來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麼還沒有長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體仍舊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長了一點點,只有她至今不毛。
「沒…沒長就沒長嘛…有什麼關係……啊!」這年紀的人對於自己與別人的不同總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後終究得弄掉,卻還是無法抹滅自己與眾不同的事實。
「舔起來方便多了~」張凌波開心地說道,繼續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覺…變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斷嬌喘著,她自認為已經熟悉這樣的刺激,但今天卻特別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沒有如過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積了起來,女孩慌亂的呻吟聽在張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動她的助力,她抱緊李雪清軟嫩的雙臀,小小的舌頭在少女不斷顫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掃蕩,將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攪得四處飛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積到極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剎那間,李雪清的腦海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海嘯衝擊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軀不受控地痙攣了起來,在發出一聲瀕死般的尖叫後,失去了意識。
「怎麼了?」房中正在玩弄著彼此的女孩們全都被這聲慘叫嚇得跳了起來,一雙雙帶著疑惑與恐懼的目光盯著聲音的發源地──現在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雙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張凌波也嚇了一大跳,她只覺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陣猛烈的顫抖,股間花唇也不斷痙攣開合著,當她反應過來時,小清已經暈過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張凌波拼命搖著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爺子!」黃映月的反應最快,氣勢十足地指著睡在門邊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麼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沒死啦!沒看見還在動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