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韈生塵」出自曹植的洛神賦,其中「韈」字同襪,根據說文解字大徐本的記載,襪字的古字應該是「韋蔑」,這字big5碼顯示不出來,總之三個字只是偏旁不同而已。
至於「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這句話則是出自黃帝內經《素問。上古天真論》,天癸雖然一般被認為是女子的月經,但實際上在上古天真論當中男人也有「天癸至」(十六歲時),所以天癸應該是源自於腎臟的精氣精血一類東西。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此詩作者為唐朝呂岩,俗稱呂洞賓,呂大師自己有沒有做到……據說那些沒做到的傳說其實是宋朝的顏洞賓乾的,取名字真的要小心就是……
因為是修仙小說,背景自然是走古中國路線,所以會引用一些真實世界的古中國產物,不過有一些是不符合古中國路線的(例如度量衡),所以看看就好不需要太在乎真不真實。
ps:本章節名稱靈感出自臺灣現實無比非本土劇。補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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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終於退休,和她同時退休的還有十六個人,其中有九個留在京城,多數是嫁給了商人或者官員當小妾,也有幾個故鄉沒親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買賣。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內,則在鳳舞樓諸女的送別之下回鄉,不管家鄉有沒有人迎接她們,至少能落葉歸根、狐死首丘。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著一個白色布團,白布包裹下露出一個黑色的尖角,還微微搖動著。
除了滿臉淫笑的慧心之外,沒人知道那包裹裡是什麼東西。
(討厭…早知道就不該聽慧心的餿主意……)迎春雙頰微紅,感受著懷中包裹的動靜,一股慾火又從小腹緩緩升起。幾個月前,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慧心的陽謀設計,和角犬來了一次不同物種之間的親密接觸,誰知道角犬的效能力比旁觀時還來得強悍,持續不斷的高潮讓自認為經歷過各種淫戲、經驗豐富的迎春瞬間淪陷。
之後,當慧心抱著小角犬當送別禮物時,迎春完全無法開口說聲「不」字。
李雪清和張凌波等人也混在鳳舞樓的人群當中歡送自家前輩,不過她們的目光除了四處搜尋那早就換成銀票的幾萬兩銀子以外,還好奇地看著身邊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們是誰啊?沒見過!」
「前輩吧。」
「那是你們的前輩,去年進來的。」一個站在女孩身邊,身穿寶藍色衣裳,渾身充滿書卷氣息的鳳舞樓正職女孩解釋道。
「調教院每年都會引進新人,你們是最新的一批,用我們的說法就是『一年級』的女孩,她們是『二年級』的,那邊那群是三年級……」藍衣女孩說道。
鳳舞樓天儀本店兼具的職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獨一無二,也使得調教院生的數量比正職員工還多的詭異情形成為常態。
兩個女孩的目光最後落在即將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級生」身上,僅只差距短短的五歲,雙方之間的氣質與外表差異卻彷如雲泥,和她們比起來,「一年級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裡土氣的。
(我們…將來也會變成這樣嗎?)聽到對話的小女孩們看著氣質迥異於她們的前輩,目光中充滿羨慕和期待。
愛美是女性的天性,縱是小小丫頭也不例外。
「大家…有緣再見!」迎春和其他幾個人朝著鳳舞樓揮手,樓內幾百人也揮手道別,連牆面上的木雕鳳凰似乎都用它充滿靈動的雙眼看著她們,看著她們邁向另一個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來哦……」一群女孩泣不成聲。
幾百個美女堵在鳳舞樓門口就已經夠吸引目光了,何況還是這麼一套生離死別般的戲碼,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圍了過來,除了一些看慣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後續發展如何演變。
「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們只要還記得自己是鳳舞樓的一份子,那麼鳳舞樓的門就永遠開著……」一個身穿樸素灰衣,不施脂粉卻仍美豔無比的女子走了出來,正是現任鳳舞樓主徐湘竹。
「…當然,是後門。」眾人正覺得徐湘竹發言相當感人的同時,她突然又補了一句。
「前門是大爺們走的。」徐湘竹畫蛇添足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