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只是聽人說,她找了一個北方的男朋友,很快就嫁人了,恐怕是我們同學中結婚最早的一個吧。”
秦胄想了想,印象有些模糊。心中忽然有些感慨,有些東西,只有逝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小學、初中那麼純真而可愛的友情,現在能夠回憶的又有多少?不是隨風飄散,就是被現實的殘酷擊成了碎片,僅剩下最後一點點,以證明在那個時間點停留過。
兩人聊著童年的往事,東子的女朋友小麗十分不耐,東搞搞西搞搞,但是終究顧忌一些人情,沒有出聲。
風順酒家,就是東子請客的地方。檔次只能收中檔,但是味道不錯,夠辣,很有一股農家風味,深受本地人的喜愛。
門口沒有穿著旗袍身材高挑的迎賓小姐,只有兩個大紅燈籠,紅紅火火,大門之後是一個院子,裡面種著一些新鮮蔬菜,還有幾次土雞咯咯咯咯叫,靠近牆壁的地方,兩個大水池,一個裡面是魚,另一個養的是蛇,風順酒家的蛇羹是一絕。
東子預*訂的是春字三號房間,風順酒家的房間取名比較俗,以春夏秋冬為名,然後後面加一個編號,1、2、3、4、5……,俗是俗點,但是好記。東子停好車,來到房間的時候,對方的人已經到了,呵,七八個人,感情吃白食來著。
當中一個,梳著老闆頭,穿著黑色西裝,裡面卻是一件圓領汗衫,不倫不類,右手食指上戴著老大一顆黃金戒指,金光燦燦,十分奪目。秦胄聽東子描述過這個人,此人就是車主,姓章,東子一直稱呼他為章先生。
只見章先生看見主人來了也不站起來,就這麼大刺刺的坐著,嘴巴里面陰陽怪氣道:“秦老闆還真是忙啊,我們在這裡茶水都喝飽了。”東子和秦胄一樣,都是姓秦。
“抱歉,抱歉,路上堵車,來遲了,章先生見諒,各位大哥見諒,服務員,上菜,立刻上菜。”東子抱拳賠笑道。
“不必了,錢帶來沒有,誰稀罕吃的飯嗎?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嗎?”章先生邊上一個刀疤臉大吼道,瞪著眼睛,表情兇惡。
小麗心中害怕,不由自主躲在東子身後,東子臉色不變,笑著道:“各位大哥,雙腳走天下,見面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哪能讓各位大哥餓著肚子,天大的事情,也要吃飽了再說是不是。”
刀疤臉卻是一點也不給面子,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震的幾隻茶杯跳了起來,茶水流的到處都是,用手指著東子,大吼道:“誰他媽跟你是朋友,你算幾顆蔥啊,我大哥給你面子,你他媽卻磨磨唧唧的,當我們很閒嗎?”
刀疤臉說話的時候,章先生端著茶杯,臉帶冷笑,其它幾個也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明顯是合計好了的。東子臉色變了變,正要說話,秦胄上前一步,看著章先生,微笑道:“有理不在聲高,和氣才能生財,我們山裡人最講義氣,可以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也可以為了敵人,拼了性命,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再窮的人,都不要忘了,他還有一條命,只要命在,就有希望,章先生以為如何?”
章先生眼中一凜,站了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微笑道:“說的好,還未請教。”
“無名之輩。”秦胄用手指了指愣在一邊的服務員,淡淡道:“還愣著幹什麼?上菜。”卻沒有人再敢反對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蘭雅談話(求訂閱)
這些天,洪易的心情一直十分壓抑,沒有睡一個好覺,頭髮亂糟糟的,鬍子老長一截也沒有時間修理啊,整天一雙眼睛佈滿血絲,看起來老了好幾歲。大家都十分擔心,洪易會不會躲不過這一關,畢竟案件之困難是有目共睹的,已經有好些人等著看洪易的笑話了,但是這一切,在經歷了昨天晚上的行動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一大早,洪易穿著嶄新筆挺的警*服,雄赳赳氣昂昂走進了市委大樓,向謝書記當面彙報案件,面帶微笑,目光有神,一寸長的頭髮根根豎起來,十分精神。副書記的秘書小周破天荒地發現洪易竟然衝他笑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自從洪易有一次把副書記的侄子抓緊局子去之後,兩人的關係一直非常緊張,搞得小周見到洪易也是緊張兮兮的,禮數不敢有缺,但是洪易正眼也沒有瞧過他一眼……
上午十點,g市發表新聞釋出會,洪易上臺講話,高大的身材,站的筆挺,目光如電,不怒而威,洪亮的聲音自有一股難言的正氣,對於昨天晚上的行動,他作了詳細的描述,動用了多少警衛力量,多少同志受傷了……他頗有說書的天賦,一番話下來,說的是驚險連連,危機萬分,壞蛋是如何狠辣狡詐,警察有是如何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