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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王府周邊的地盤被其蠶食不少,兩派之間的利益衝突也越發明顯起來。在這種大環境下,兩派遲早會來個大決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一天終於來了。這一戰的勝負不但代表了對長江以南,東起鄱陽湖西至武漢一帶豐饒的物產資源的控制權,還將決定江南武林的勢力格局。無論是哪一方失敗,其下場的悲慘是可以想見的。

就在今夜,荊悲情會嚐到他一生之中最悲慘的一戰吧。朱拓熱血沸騰,走到“杜府”的大門前,雙臂一振。突然從他的身後湧出幾百個全身黑衣的武士,他們將杜府門前圍了個水洩不通。

朱拓舔了舔唇角,彷彿已經聞到了敵人的血腥之氣。他狂笑一聲大聲呼喝:“動手!我要這門內沒有一個活著的東西。

雞犬不留!”

那些黑衣武士氣壯山河地回應道:“雞犬不留!”說畢紛紛向“杜府”門前湧去。

朱拓站在人流之中,遙聽到杜府的左右兩翼和後門俱已響起呼喝之聲,他知道鬼王府的總攻已依據計劃開始了。

也許杜府中那些花溪劍派的蠢材一直到死都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睡著之後就永遠不會醒來了吧。朱拓的臉上慢慢浮起一絲笑意,暗想:“等到這一仗打完,如果還有時間的話,可以約上大師兄和三師弟一起到九江城的春風樓快活一番。哦,對了,那批從關外修羅門請來的叫什麼十三鷹的傢伙也可以同去,雖然可能用不到他們出力,但對客人總是客氣些好。這樣回去對師傅也好有個交代。春風樓的那個叫素素的姑娘還真是不錯,那一對大奶子……”

朱拓正在浮想連翩之時,突然發現手下全都駐足不前了。

他正要破口大罵,卻見到杜府的大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啟,一個面容清秀俊雅的青年站在門前微笑著看著他們。此人正是荊流花。

朱拓跨步上前,笑道:“流花公子,怎麼到了九江也不來我們鬼王府打聲招呼?反而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裡,這未免有損於公子的身份。”

荊流花眉毛一挑笑道:“朱兄,你帶著整個鬼王府的人深夜上門拜訪便符合身份嗎?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我知道你們鬼王府籌備這次行動已經很久了,但你真的以為花溪劍派會這麼傻,自己鑽進陷阱去任你們宰割嗎?你太天真了。”

朱拓見荊流花如此鎮定,話中又隱隱露出對己方這次行動有所瞭解,且有了一定的準備的意思,不禁疑心起來。難道這次的行動早已墮入對方計算之中了嗎?否則這荊流花怎會這般沈穩鎮靜?他轉頭四顧見整個杜府已被己方人馬包圍,對方除了眼前的荊流花卻連一個人也不見反應,一種莫測高深的念頭浮了上來。

朱拓一陣疑慮,口中卻不願示弱道:“流花公子,好一招空城計,卻休想我上當。”並轉頭向手下喝道:“大家別聽他廢話,先做了他再說!”

鬼王府武士人頭湧動紛紛向前擠去。

荊流花仰天長笑一聲道:“朱拓呀朱拓,也許你在見到我之前便撤退還有可能留得住你的狗命,但是現在,你的半隻腳已踏入了鬼門關,可笑你居然還懵然不知。我早就聽人說道晁功綽手下四小鬼唯有李築還算是個人才,其他三人皆是酒囊飯袋之徒。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晁功綽將鬼王府的幫務交在你們的手中,居然能撐到今天,還真是讓人佩服他的運氣實在是好啊!姓朱的,難道你真是頭豬嗎?你再仔細聽聽,除了這杜府的前門之外,為何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

朱拓聞言一聽之下,登時臉色轉白。在發動攻擊之時還聽到杜府的左,右,後門皆是人聲,現在卻連一絲聲音也聽不到了。莫非有了什麼變故不成?

朱拓的那群手下也驚疑不定,人人東張西望,疑神疑鬼起來。本來沒有起疑也就罷了,現在疑心一動,登時覺得四下裡彷彿充滿著殺機,一股沉重的壓力擠迫而來,令人心旌搖動惶恐不安。有一些膽小的更是手腳發麻,身體簌簌發抖,難以自控。在剎那間,荊流花的話便摧毀了他們的鬥志。

荊流花見基本效果已經達到,知道如果現在不亮出點實力出來鎮住他們就很難達到敲山震虎地驚懾作用,那麼就難以實施想要兵不血刃地解決這場惡鬥的計劃了。於是,他笑笑拍了拍手。

荊流花的掌音剛落。杜府四周的圍牆上刷地全站滿了人,只見他們的手中個個手持弩箭對準門前鬼王府的武士。

朱拓一笑,道:“流花公子,難道你以為這區區五六十個弓箭手便能阻止我們進府嗎?”

荊流花嘴角一撇冷笑道:“跟你這種長著豬腦袋的人講話,實在是浪費我的口水。你看看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