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清,既然你已經付出感情了,得不到半點回報,你不會不伊心嗎?”
“我只覺得丟臉,你原一定在笑我笨。”王秀清吶吶的說著。
“才不!那是很正常的;只怪玉石一直不肯回復女兒身。我原一同來替你報仇如何?既能達到報仇的目的,又能剁梁玉石回女兒身當一個正常的女人,喬重要的,又能成就一澗好姻緣!很好玩吧?要不要加入?”幻兒的一番話挑逗著王秀清禁不起引誘的心。
“怎麼做?真的很好玩嗎?”王秀清已經全忘了自己剛才還哭得亂七八糟的,現在猛抓著幻兒,瞪大眼睛,充滿了期待;似乎是個很減的遊戲——“附耳過來——”幻兒摟近王秀清,開始說出她的計劃。
“你什麼時候要娶我?”
傍晚時刻,秋日深紅繽紛的彩霞映出滿天的炫麗,王秀清在通向草原的後院入口,堵住梁玉石,臉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但又非常執著的問著。
梁玉石驚愕得幾乎無法成言,連向來可以控制自如的冷漠表情都險些潰散。什麼時候要娶她?她躲王秀清都來不止了!哪可能會讓她有機會接近自己,進而讓事情發展到論嫁娶的地步?
一個石無痕已經搞得她心力交瘁了,這王秀清又該如何解決?此時她才深刻體認到不男不女的麻煩與困擾。
在石無痕面前,她不願承認自己是個女人,也不肯正視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但,面對熱情奔放的王秀清,她寧願自己已回覆女兒身,至少就不會沾上這些麻煩;這種三角戀情實在讓她啼笑皆非,又不知如何處理才好。
王秀清又認真的問了一次:“你說呀!到底是什麼時候?我爹就快來了,你要是沒有給我一個交代,可不饒你!他就只有我一個女兒,想要將我嫁得風光熱鬧。現在只等你的意思了。玉石哥哥,你先揀個好日子來向我爹下聘吧!”
“王——姑娘,我想,你是弄錯了!我並沒有娶妻的打算。”梁玉石結結巴巴的說著,一邊舉目四望,不是企對找個地方閃躲,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出現來梧她。可惜,在這傍晚時刻,大家通常都待在各院中休息,是不會有人在附近閒桁的。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為什麼你會沒有娶妻的打算?莫非是認為我長得不夠美麗?”她咄咄逼人的質問著,一副得理不饒人的神色。
梁玉石被逼得節節敗退——“不,不是……你是天山牧場的一朵花,怎有不美麗的道理?只是……只是……我不能娶……”
王秀清一個箭步,冷不防的死摟著梁玉石,將她紅的唇,印在梁玉石的面頰上,而且還不只是親一下了事,她趁著玉石嚇呆時,足足親了十幾下才罷休。
“放開我!”梁玉石有機會推開王秀清時,已挽回不了什麼了。眼看王秀清又要黏上來,這會兒梁玉石退得更快:“不要過來!”她快被嚇死了。
王秀清一副陶醉的神色,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我原已經這麼親密了,你還想假裝我原之間沒有一點感情嗎?別自欺欺人了!這是我原的定情之吻,你可不能歹悔哦。我爹明天會到,你要向他提親;玉石哥哥,我會是個好妻子的。”說完,立即捧著雙頰,故做小女兒嬌態的奔回她住的客房中。
而梁玉石只覺得頭暈目眩,改佛天地都快要毀滅了似的……她該怎麼辦?
蘇幻兒!
在無助時,她只能想到全傲龍堡上下一致公認喬鬼靈精的石大夫人;也許她有法子可以替自己解決這麻煩。既然她的喬裝身分早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事實了,她又何必再顧忌什麼?何況比起現在這種無妄之災,坦承自己是女人是不會有什麼壞處的,只要能把事情解決掉;她可不想被人當成騙人感情的登徒子!
事實上,她的喬扮已不再是保護膜,歹倒成一種鎖與負擔,所招惹來的麻煩之多是她始料未止的。也許,能擺脫目前這種不男不女的身分是件好事——如果她懂得如何去當一個正常的女人的話。
將石無介召來浩然樓的小廳中,其實是想打探目前他與秦秋雨情感進行的狀況。
石無忌的夫日已過六天了;也就是說,再過七天就是秦秋雨要許身給人開苞的日子了。
原本幻兒是想著,到石無介的衝動,與秦秋雨的痴心,二人喬有可能發展出肌膚之親,到時候,石無介說什麼都會負起這個責任的。但幻兒發現自己同時也低估了石無介的正直與單純。
沒有什麼大事情發夫,除了石無介每天入夜後的行蹤成謎外,可不曾看出什麼不尋常的事來。他沒有一點點心虛,也沒有一點點不安,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