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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咔嚓”但絕不相干。21日“改革派”又提議要“取消中超常委會”,又提議“政變”改革小組結構和議事程式, 又給總局寫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但據我估計,足協的同志們還是要對此大笑不止——大笑得以至於我們可以看見他們的胃。

張曙光很搞笑,他說給總局的那封信將以“信訪”的形式交到總局“信訪辦”,不行就告到法院,再不行就告到“中南海”…… “我只是想討個說法”,秋菊風餐露宿,就是要為被踢傷“鳥蛋”的老公討回說法,這場越來越毫不相干的戰鬥,什麼時候能有個結果呢?

想象這幫身家逾億的商海在鱷混跡於信訪群眾人流中的樣子,我真的很感慨:北京的冬天來了,風很大的……革命真像一場《中國式離婚》,都進入更年期了,很疲憊,很虛空,但了無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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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才能活命(1)

兼與樓世芳董路程建國商榷 2004年10月22日

當龍來的時候,葉公害怕了;當革命來的時候,呼籲革命的人們卻發抖了。

我說的不是徐明、張海們,我說的是當革命不可避免地發生,並迅猛無掣地向保守的堡壘發起無情進攻時,一群平時悲慼於中國足球的窮途末路並狂呼“活不下去”的善良人們,這時候卻站在了革命的對立面,以懷疑的目光、以冷嘲熱諷的口氣,以道德家的姿態抵住歷史車輪,說:“要不得呀!不可以呀!要鬧出亂子呀!”直至聲嘶力竭地向主子大呼:“救命呀!”

今天,一場挽救中國足球的革命行動卻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最危險之處不在於我們要革命的物件——中國足協以及它陳腐的體制,而在於魯迅先生在歷史上曾指認過的那群“幫閒”,他們用貌似客觀的調子,以冷槍和暗箭(舒桂林先生語),以革命的“血統論”“人格論”“私慾論”……等等詭異角度來有力地、理論化地幫襯中國足協以及它陳腐的體制——革命的過程總是這樣荒誕滑稽,究其實質他們是害怕革命會革掉自己的利益。所以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革命懷疑論者,在某個特定的時期,他們甚至可以成為革命的主攻方向。

(一)血統論——

(如果參加革命還需驗明其血統是否純正,那麼幾千年來的革命史將不復存在,無論陳勝吳廣,還是恩格斯、毛澤東、周恩來,究其血統和出身,都不配當革命者,這實在居心叵測!)

上海灘的樓世芳先生說:“革命——請不要褻瀆這個神聖的字眼。革命,令我想到魯迅筆下的兩個人物,一個是夏瑜、一個是阿Q,前者掉了腦袋,死後熱血還被人用饅頭蘸著,以‘治病’的名義吃掉,而那個阿Q,確實從未莊到過城裡革過命的……結果如何不得而知,只是阿Q回到未莊多了一些吹牛皮的資本而已”……樓世芳在《一統齋》裡是讀過點書的,所以他還舉出聖經故事來:“法利賽人把一個通姦的女子帶到耶穌面前,準備將這女子用亂石砸死並嘲弄耶穌,‘這是摩西的法律,你還有什麼話說?’耶穌沉默良久說,‘你們中間,只有沒有罪過的人,才有資格扔石頭’,然後法利賽人羞愧地一個個走了”,樓先生據此感喟:蒼天在上,中國足球圈誰有資格扔第一塊石頭,革什麼命呀?什麼事不做最好。

樓世芳先生是讀過點書的,這從他平時講話喜歡引經據典可見一斑,但書還沒有讀夠,所以道理就沒有通。魯迅恰恰在《藥》裡謳歌著為革命丟掉腦袋的夏瑜,但憤怒地鞭撻了那些圍觀在刑場邊上“腦袋像鴨頸一樣向上提著”的麻木人們,並且宿命式地安排了華小栓即使吃了蘸了夏瑜人血的饅頭,也活不了命。

中國革命缺乏的就是膽敢第一個跳出來造反膽敢丟掉腦袋的人,但不缺在刑場邊上伸長鴨頸了圍看的麻木觀眾,更不缺如樓先生這樣在革命者腦袋落地時還發出“哄”的一聲的衛道士。

——所以,如果你真要以“夏瑜”來比喻徐明、張海們,我倒覺得這真過獎了,抬高了他們的堅決性和徹底性,我倒希望他們的革命再赤裸裸再猛烈些;如果你真要以“阿Q”來諷刺徐明、張海們,我倒覺得他們不像阿Q而像小D,當小D也膽敢用筷子盤起辮子的時候,阿Q氣憤異常:“媽媽的,就你也配用筷子盤起辮子,就你也配起來革命”……阿Q是有些失落,某一個夜晚當白盔白甲的革命黨人起來合夥搬走秀才娘子的大花床卻沒有叫上阿Q,他也罵:“媽媽的,兒子不叫上老子”。我們知道,這次上海申花是沒有趕上革命的班車。

樓世芳先生戟指蒼天;“誰有資格扔第一塊石頭?”我必須向舒桂林表示足夠的敬意,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