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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來,看刀!

為了不讓自己太像一名憤青(事實上三十多歲的我也“青”不起來了),我決心做人要厚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決心不要想念大連實德與青島中能之間的關聯關係——但是,我又要說明很多圈內人討厭的那個“但是”了,如果真的有證據我也不怕彎腰擒塊板兒磚狂拍幾下。

還是說“隔壁家老王”吧,曾經讓革命派一瞬間很有突破感的“管辦分離”共識(這是香河會議最香豔的一個改革詞彙),在羅寧夜讀《中超章程》後突然發現蹊蹺,不錯,“管辦”從名稱上“分離”了,但《章程》規定——“管”的一把手人選必須是中國足協的副主席,“辦”的一把手必須由“管”的一把手推薦,“辦”的二把手由“辦”的一把手推薦,“辦”的三把手、四把手、五把手——直至蝦兵蝦將,也均與“管”有著推薦裙帶關係,如果你覺得上述官場術語不太明白,那我把他們的褲子脫下來說:也就是楊一民推薦郎效農,郎效農推薦李高鵬、林衛國、李東昇——左手交到右手,離婚不分居分個屁啊!

又是一大堆隔壁家老王!

中國足協在上面急喊“打倒關聯關係”,上樑不正下樑歪,“隔壁家老王”居然寫進了道貌岸然的中超章程裡,你讓徐明們如何不也“關係”一下,反正又不是男女關係,抓不到萊溫斯基裙子上的精斑。這才是中國足球真正的惡疾,正因此,改革才要更堅決地進行下去,頂風都敢做案,再不改,要死人的。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奸商很可怕,但比奸商更可怕的是官僚。當然也有辦法:當明年中國足協昭告天下……“改革成功了”或一舉戰勝“造反派”後,某日,足協財務室的那個小姑娘站在樓道里大聲通知“領工資嘍”,只見得已聲稱“管辦分離”,與足協脫離干係的郎效農率公司員工樂顛顛地跑進去數錢……

嘿嘿,隔壁家老王又死了!

關於“來點情調”

本來要買馬,嫌貴,於是牽頭驢回來,這事要從兩方面評判:如果是給村兒裡馱點貨拉點磨便值得表揚,因為成本低;如果是去參加香港“賽馬會”,便應該大耳刮子抽丫挺的。

據說中國足協又要請回阿里·漢——原因之一是因為便宜,我覺得就應該大耳刮子扇上去,因為中國足球雖然很濫,但主教練也不應該是用來拉磨的,而且阿里·漢腰椎間盤突出很多年,這樣折磨他很不人道。我的一哥們兒有“寶馬”情結,原因是酷愛寶馬車那藍白相間的標誌,但車太貴,某日購來一標誌,貼在自己那輛“寶萊”車頭上,說:“買不起寶馬,來頭‘寶驢’也不賴”。

原因之二是——“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每到緊急關頭,頭腦混亂的中國足協就會類似哲學家,剛才這句話據說是足協某###在力陳續聘阿里·漢時引用的,說“每當兵敗就炒教練,這樣下去不會對中國足球有好處”,但我的腦子飛快過了一遍,卻想起1996年亞洲盃失利沒炒掉戚務生,結果導致97年兵敗金州,又想起99年霍頓在熱身賽裡逢強必敗仍保帥位,結果國奧死於漢城,再想起祥福也在國人炮轟中苟全了性命,但終於在武漢死得很難看……“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但人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陰溝”,這是我的名言。

阿里·漢這次返華,一是幫那個剛寫了本《X殤》新書的馬記者籤售,二是在這位馬記者牽線之下與閻密晤以圖復位。據說馬記者在密室裡聲情並茂地向閻力陳阿里·漢重返的種種好處——對此我有點相信,原因有二:一是李響女士開創了歷史先河後,主帥幫忙籤售已成為名記的身份標誌;二是阿里·漢如能重返中國,曾有經濟契約關係的兩人會合作無間,“小別勝新婚”——在中國足壇,這樣花錢得來的專訪已成為所謂名記為採訪關係戶“圓謊”的代名詞。

在一個並不嚴肅的時代拿嚴肅說事就會顯得很裝逼,我上個星期一口氣寫了三篇“批判閻世鐸”系列評論後就覺得後悔,有網友發簡訊譏諷我為堂·吉訶德,這還抬舉了我,我覺得上週的我就像一個與一群“精神病”討論“三樓樓長”的人,自己也很不正常很不靠譜。《新週刊》在盤點2004中國足球時用了一意趣盎然的標題《越不靠譜,越有價值》,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其實這是最不靠譜的時代。

比如說閻世鐸在決定2005年只升不降後,又提議4年只升不降。閻世鐸真他媽是個天才,只有天才才會有這樣匪夷所思的構想。早年姜昆有一個相聲叫《電梯》,說電梯壞了後直抽瘋,一會“只升不降”一會“只降不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