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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據說王鈞上任時就是壞的,過兩個春節了還在“滴滴答答”討厭地作響。“足協工作效率太低了”,馮劍明說。

足協的這次“輪崗”是史無前例的,因此也就有了史無前例的搬家,誰也說不清輪崗的重大意義在哪裡,因此誰也說不清楚搬家有何作用。但“搬家”,對於中國人而講絕對是一次最好的心理流露。

沒有多餘的空房,所以這次搬家必須像一次“多米諾骨牌”,馮劍明第一個搬出來,接下的人才能螞蟻串線一樣依次折騰起來。穿著黃背心的“搬家公司”小工與拿著相機、錄音筆的記者們在陰冷的走廊上神出鬼沒,身形詭異。

楊一民原來在技術部當頭頭,人多必然勢眾,而且誰都知道楊一民現在紅透半邊天,高升只是時間問題。所以馮劍明剛搬出來便有人搶身而進,把地板擦得鋥亮讓楊主任進場。郎效家繼續他千年不變的凝重臉色,抱著一大摞卷案尋找去處——那堆紙是老郎的心血,甲A聯賽的歷史就在這裡面,中超聯賽的藍圖也在這裡面。老郎是足協幹才,抱著那些紙的他就像一個“君子固窮”的秀才抱著無人理會的詩作,很彷徨、也很自尊。

除了外事部、財務部,足協各部門幾乎都在搬。舊秩序不打亂,新秩序無法建立。“裁委辦”要搬、開發部要搬、綜合部也要搬。碰見據說已被閻世鐸架空調入女子部的張健強,他笑得意味深長的說:“這證明老閻重視女足工作……”秦小寶則率眾搬到二樓,有人說二樓太“陰”。她答:“就是要陰,以陰治陰”,忽然有個說法,王俊生與馮劍明那一朝向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