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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揚大方,一副“歡迎參觀”的姿態。我老實不客氣,坐在一張超級矮小的木凳,近鏡審視小孩*母親的*。場面頗有健康教育意味。婦人絕無面紅之意,婦人的丈夫也一副安泰自如。寮國人民思想純樸,同一*房,落在城市人眼中,或許早已暗暗聯絡黃色遐想。有時我會忽發奇想,過多的文明協助會不會帶來負面的影響?破壞了原有寧靜的山頭和純樸的思路????

山區貧民也會展現歡顏的。過往電視上看到的探訪大都努力呈現“孤苦慘況”,但我看到的,也有其可愛歡笑的一個面向。上帝並沒有剝奪笑的權利。與小孩徒步二十分鐘往山澗取水,小孩打著破爛人字拖,在山崖羚羊似的蹦跳、飛躍,看著我一步一驚魂的尷尬相,人字拖小孩笑得比山邊雛菊更燦爛。小孩確是上帝塑造的快樂典範。餓了,在山間跑跳追逐,又似乎忘了飢餓的警號。憂柴憂米,似乎只是成年人獨有的痛苦專利。

飢餓,不好受。但他們不一定比我們不快樂。我想說:假設我們什麼都有,都不一定比他們活得快樂。人的欲求恍如無底深谷,尤其這浮華世界,處處充斥人與人之間的虛華較量,金錢多寡,成就比並,幾乎連幸福都可以拿來比賽。這等角力,日日更新,但卻偏偏無謂。但在原始的山區,幾乎人人平等,日子過得既平靜又同等。記得那一夜,我坐在小丁方的寮國睡房中,一個小紗窗,一條掛衣繩,一張矮小的床墊,清潔平實,但卻叫我喜出望外。我生來就不是含著金匙的千金小姐,我實在找不出可以叫苦的理由。山區的簡樸和都市的浮華,到底誰才是世界真正的貧乏者?我可以見證,村民的笑意,大都有種天然不被汙染的天真。在流滿包裝的大都市,太罕見。

行程最後一天早上,我聽到同行其中一員阿詩,對著一堆從香港帶來的即衝即食食品慘叫:“都不知道吃什麼好!!!”的確,眼前食物氾濫,選擇太繁多。我明白她的難處。

阿詩很友善,很慷慨為同行者提供了不少此行輔助食品。我聽到阿詩在走廊“慘叫”之後,內心震盪了一下,同一句說話,假使落在不同的人和處境之上,會有千倍的落差。我突然聯想到一個畫面,一個山區貧民(小孩)對著一個“吉”米缸慘叫:“都不知道吃什麼好!!!”同一句“都不知道吃什麼好!”,實蘊含著人與人截然不同的處境和命運。

感謝阿詩無心插柳的“提醒”。我們其實都有幫助山區小孩的能力。

宣明會熱線:(00852) 2394 2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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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養兒童,他們很需要你我。

婚姻之意識流

“對於婚姻,我們大都只能三緘其口,因為婚姻生活實在太過特殊,而且極為隱私,偶然和必然像螺旋麵包似地纏繞在一起,呈現出無法說明的樣貌。”某作家如此投下婚姻的註腳。

“婚姻並非可以純粹仰仗感覺的小東西,婚姻更像一場意志的選擇。”這是我的觀點。

有人說婚姻是戀愛的赤色墳墓,但我心中有個比西瓜稍大的問號:“墳墓一定是可怕幽

閉的嗎?”眼見赤柱那大片墳墓地平和純淨,感覺像極人間樂土。。

《圍城》的錢鍾書撰寫時大抵過於武斷,因我身邊處身圍城內的夫妻,大都安然度過渡,並沒逃脫的意向。作為單身一族,我對婚姻的認知呈蒼白狀態,不過,我大概明白,妄想利用婚姻綁著愛情的想法,未免滲著九級半的危險。人若變異,恐怕大纜也扯不住要抽離的心。於我看來,走進婚姻就好比為愛情套上新衣服,角色的轉變和切換恐怕要耗點時間適應習慣。披過白婚紗,從此,你我共同經營“婚姻”這個新劇目—這臺並沒有預設對白,沒有全稿,沒有劇本,沒有預覽,沒有保養,更沒有永久保證的生命戲碼!“達令”(Darling)從此變作永久合法丈夫。一隻婚戒成了最直接的身份標籤:“我是*”。這個婚姻的決定,也許比搶劫銀行需要更猛的勇氣。

然而,婚姻依舊給我幸福的投射。

因為聖經說:“二人總比一人好。”

上帝的話從來都不來“玄”這套的。它的話就是如此堅挺肯定。而婚姻裡,夫妻二人互相“依存”的關係,於我來說,彷彿有種兩隻小貓相互磨蹭的迷人魅力。

與其說另一半是靈魂伴侶,倒不如同時定義另一半是世界上最懂自己的“生活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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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一課(1)

生命瞬間似被徹底推倒(翻)的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