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阿斯托利亞還不至於做出在自己去為她拿飲料的時候接受別人邀請的事,潘西也肯定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德拉科身邊的——她恨不得把德拉科綁在身邊以杜絕其他女孩接近的可能,現在兩人卻都離開了,毫無疑問是德拉科做了什麼。
“明天我就要離開了。”德拉科的聲音聽上去沙啞痛苦,從沒有見到他這幅神態的休的愣住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休放下手裡的飲料,把德拉科從座位上拽起來,順手抄起桌上的那一瓶啤酒。兩人繞過舞場,悄悄溜出了門。
玫瑰花園裡的仙女之光閃閃爍爍,到處都是低矮的灌木叢、裝飾華麗的曲折小徑和巨大的石雕像。休還能聽見嘩啦嘩啦的濺水聲,鏤花的板凳上和樹叢裡到處都有隱約的人影。
他們一直走到一個較隱蔽的角落,休側耳聽了聽,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在,然後設下隔音咒。轉頭看到默默不語的德拉科,皺眉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準備了半年多了嗎?”
“可是以前,我總想著,還有下個月,還有下星期,還有明天,還有很多時間。”德拉科苦澀的笑笑,“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有明天了。”
休面對這樣文藝憂鬱的德拉科有點不知所措,他撬開自己手裡的酒瓶,仰頭喝了一大口,醇香的酒液順著喉嚨一直流到胃腑裡,但抑鬱卻有增無減。
“不是還會回來嗎?”他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說。
“要多久呢?”德拉科悶悶的說,“一年?兩年?還是十年?戰爭甚至還沒有開始,誰能知道它什麼時候結束?要是,要是等我回來以後,已經……”
“放心,不會很久的。”休故作輕鬆的按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