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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這事兒不能全怪冬瓜。”林濤也聽出了師父責怪我的意思,上前幫我擋了一槍,“我們痕檢也有責任。我覺得我們這次是可以找到線索的,因為第一次勘查,我們只勘查了墜落點地面和二樓的窗框,對於死者可能觸碰到的牆頭、二樓窗臺我們並沒有仔細看。”

“這不能怪你。”師父鐵了心讓我挑全責,“法醫沒有搞清楚致傷方式,錯誤重建現場,你們自然不可能在對的地方尋找痕跡,秦明這次難辭其咎。”

我又低下了頭,這次的教訓的確夠深刻的了。

到了現場,林濤隻身爬上了近兩米高的牆頭,用放大鏡在牆頭上尋找著痕跡,另幾名痕跡檢驗員在二樓研究窗臺。此時此刻,幫不上忙的我只能焦慮地在院子裡打轉,期待著他們的好訊息。

師父的推斷又一次接近了事實,很快,林濤和他的弟兄就在牆頭和窗臺找到了直接證據。

“牆面、牆頭的痕跡已經可以證明一切了。”回去之後,經過比對,林濤高興地向師父彙報道,“雖然過去一個月了,但是現場一直封存得很好,痕跡物證都沒有遭到破壞。牆面有明顯的蹬擦痕跡,是死者上牆的時候留下的,牆頭也有幾枚死者的完整足跡,其中一枚右足足跡有變形,有擦挫,應該是滑落的時候留下的。”

“窗臺上也有死者左手的指紋和掌紋,從方向上來看,是從外到內的,也就是說死者的左手已經搭上了窗臺,但是右手沒有來得及搭上來。”另一位痕跡檢驗員說。

“我也有發現。”師父拎著死者的一雙鞋子,說,“我仔細看了死者鞋子的邊緣,右腳的鞋子邊緣有和硬物摩擦形成的損傷。方向是從下到上,這個證據也可以印證死者的腳和牆頭有摩擦滑落。”

“那麼,現在看來,”大寶插話道,“死者應該是左手上了窗臺,左腳和右手懸空,右腳突然滑了,導致他仰面下落著地。這樣也就解釋了死者為什麼會是頭朝牆根仰面著地的姿勢。”

我在一旁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