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查員在一旁插話道。
“不要排除這種可能。”師父說,“曾經有個連環殺人犯,穿三十七碼的鞋子,所以很多專家在前期推斷兇手身材的時候,都認為是一個不到一米六的瘦小男人,結果破案後,是個一米八幾的小腳壯漢。個體差異的巨大,經常會出乎我們的意料。”
“尤其是這些損傷。”我用紗布擦拭乾淨朱鳳的背部,露出了三十多個平行排列的不到一厘米長的小創口。
小創口一頭比較鈍、一頭比較銳,創腔呈現出明顯的倒三角形。朱鳳的睡衣背側,也有對應的、形態相似的創口。
“這個……”我正準備說話,卻被師父抬手製止了。
師父切開朱鳳的背部面板,將其背部肌肉一層層分離開來,深層肌肉之間出現了一些暗紅色的出血。
“現在很明顯了,”師父說,“這些創口,屬於瀕死期損傷。背部深層肌肉的損傷,屬於擠壓傷。”
“兇手在將死者砍倒以後,又騎在她的腰部,”我說,“然後用斧頭的一角輕輕地戳死者的背部?是這樣嗎?”
師父微笑著滿意地點點頭:“是的。那麼,你從犯罪心理學角度分析一下,兇手在這個時候處於什麼心態呢?”
我低頭想了想,沒有答案。
“是在炫耀他在這場打鬥中的勝利嗎?”大寶打破沉寂。
師父說:“這次大寶搶答成功,加十分。這就更加說明兇手是個心智不健全的人了。”
大寶一臉揚揚自得。
“聽陳總一說,”偵查員說,“兇手就應該是個小孩子了?這可關係到偵查範圍問題啊,陳總能確定嗎?”
師父搖了搖頭,說:“不能確定,所以我要再去看看現場。這麼久了,犯罪分子進入現場的入口都沒有找到,這很不應該啊。”
吃完中午飯,我們返回了現場,見到還在忙碌的林濤。
“陳總,我們有新發現。”林濤見我們走進現場,揚起眉毛說道。
“我說嘛,”師父笑著說,“這麼久了,總該有些好訊息的。”
林濤帶著我們走到西廂房一側的衛生間裡,說:“根據潛血足跡的方向,兇手殺完三個人後,是從大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