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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鳳九淵睜開了眼,輕輕地抹著她臉上的淚痕,道:“走吧,我們不能呆在宮裡,我們應該為你孃的平安歸來盡我們的一份力……”

思菊知道他這是要出宮,便道:“不,你不能去。你是皇帝,你的職責該是留守在宮裡!像我哥哥說的那樣,若你有個閃失,那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兒女要失去母親了!”

鳳九淵緊緊地握住思菊的手,道:“好,我們一起等訊息……”

857 社會黨人(四)

這起綁架事件並沒有因為受害者是思菊而出現戲劇性的轉變,更沒有奇蹟發生。第二天早上,御林軍士兵在劉府的隔壁找到了已被勒死多時的劉太夫人。劉挺當時正在府裡,得知訊息趕過來一看,確認死者便是其母之後,當場大哭起來。

鳳九淵得知訊息後,也沒敢第一時間告訴思菊,只是下旨讓大索全城,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暴徒給抓到。

下午,順天府公差在醉顏堂執行例行搜查之時,發現了兩名形跡可疑的顧客,便要求其提供身份證明,接受檢查。兩人當場表現得很鎮定,很配合地接受了順天府公差的檢查。他們攜帶的身份證明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公差在問話時,兩人的言語有些矛盾和閃躲,出於職業的敏感,公差便多問了兩句,兩人以為形跡暴露,當場發起難了,斬殺了三名公差,若非有七娘在場,五名公差怕是無一生還。饒是如此,兩人還是聯手打傷了七娘,逃了!

得知有可疑之人在醉顏堂現了身,中京城能調動的力量全都圍了過來。經過近兩個時辰的大追捕,在付出了上百名平民、公差和士兵的傷亡代價之後,終於在混亂的南市之內將兩人生擒了。

在兩人被制住之後,各部門還就其歸屬問題起了爭執。順天府說該把人交給他們,押回順天府大牢待審。刑部說這兩人所犯之罪實屬不赦,已經超出了順天府管轄的範疇,該押回刑部。督衛府和御林軍也出了力,自然是寸步不讓。關部雖沒有拘押犯人的權力,但人許庸親手拿下的,為此還受了不輕的傷,所以他們覺得人該先交給他們。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局面,是因為誰都知道這兩人是免罪的護身符。劉太夫人沒能救出來,被兩人早早地殘殺至死,參與營救的各方顯得都有罪,至於怎麼懲處,就得看能不能抓到兇手。只要元兇在手,便是有罪也可減三等,可以免遭重罰了。

好在武定中得知訊息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他當即拍板:若沒有大家的共同努力,這兩人怕是抓不到的,所以,參與緝兇的各部門都有功。只是此二人罪大惡極,非同一般兇犯,而刑部大獄不久前才遭劫了,所以不宜關押此等重犯,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兩人關入北校場,由御林軍和中京督衛府派兵看守,刑部、關部和順天府趁熱打鐵,繼續搜捕社會黨餘孽……

這個處置方案各方都能接受,爭執便就此平息了下來。在戈戟森嚴的御林軍和中京督衛府士兵的監押之下,兩名兇徒被押送到了北校場,投進了當初關禁殭屍的鐵籠子裡。

兩人剛被押到不久,鳳九淵和雷頓、思菊也趕到了。

站在籠外,看著兀自猙獰的兩人,鳳九淵問許庸,這兩人都是什麼門派出身的。

許庸說他們分別是堯山和桐河二派的名宿,原本已經洗手退出江湖的,卻不知道怎麼會加入了社會黨,成為其走狗。兩人聽許庸這樣說,就大罵他才是走狗,還罵鳳九淵是暴君。鳳九淵呵呵一笑,道:“暴君麼?好得很,那我便暴給你們看!”便問許庸:“這堯山、桐河二派都在什麼地方?”許庸道:“回皇上,堯山派位於鳳陽道,桐河派位於江東道。兩派都是二道首屈一指的名門大派!”

鳳九淵牙縫裡迸出一聲冷笑,道:“好得很,名門大派。傳旨鳳陽、江東二道督衛府,不管用什麼手段,限他們三日之內蕩平堯山、桐河二派,掌門以下,不管男女老幼,殺無赦!”

關在鐵籠裡的兩人發出驚天的悲吼,一個勁地詛咒鳳九淵不得好死。

鳳九淵突然來了興致,命人搬來椅子,坐下道:“怎麼,殺起你們的同門和家人就心疼了,就難受了?將心比心,你們在殺別人的家人朋友的時候,又如何下得了手?你們要說我是暴君,若我不暴一回給你們看,豈不被白罵了?”兩人如何聽得進去半句,只是不停歇地咒罵。

杝不知道兩人哪來那麼多的髒話,罵了大半晌,竟然沒得重複的,鳳九淵聽在耳裡,非但沒有發作,反而還有些想笑。命人給兩人上了兩壺水來後,他說:“喝口水,喝口水再罵!”兩人卻不敢喝了。

鳳九淵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