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身體的慾望。
果然,車在行駛中急轉彎時,那女人的手在扶手上滑脫了,身體急速向後傾倒,杜陵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攙扶,那女人就倒在了杜陵的懷抱,他的兩隻手恰恰落在那女人的雙乳上,讓杜陵感覺到了挺拔而顫巍巍。
等那女人重新站穩,將手換了一個位置,抓在距杜陵的手不遠的位置上時,她回過頭看了杜陵一眼。杜陵有些臉紅,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應該是我向你感謝才對,多虧了你扶助了我。”那女人對杜陵一笑,說。
車繼續向前行駛,隨著車輛剎車時的不斷前傾,那個女人手握欄杆的手緊靠住杜陵的手,但彼此似乎都不願分開,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笑,那女人的手就搭在了杜陵的手上,杜陵的臉又有些發熱,女人的手白細而柔軟,讓杜陵心裡的感覺熱乎乎的,很希望這車子慢一點到站。
但車子並不由著杜陵的心事,電子報站器報出了站名,他們到站,該下車了。
下車往賓館在走的路上,他們的心好像幾經認識了好多年,那女人問:“你住幾樓?”
“二十二樓,06號房間。”杜陵答。
“教授,我喜歡你。”那女人說。
“我也有同感。”杜陵說。
在賓館樓層的電梯裡,那女人說:“教授,你不想知道我是幹什麼工作的嗎?”
“如果你願意告訴的話——”
“我是個公務員,在政府部門工作,出公差的,想看一下我的工作證麼?”那女的說。
“沒必要吧,我又不是警察,”杜陵笑了,他預感到他們之間可能發生些什麼。
“我只想證明我不是什麼壞女人。”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看出你是個不錯的女孩,首先是漂亮,再則是心無城府,最起碼是不矯揉做作,還有的大概就是心地善良,不以壞心去猜妒別人”
“不愧是教授,看人很準確。”那女人笑道。
“我說的這番話,想必每個女孩子都會接受的,因為人人都喜讚美、逢迎的話。”杜陵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他已經很久沒和人說過玩笑的話了。
“這個我懂,但你的讚美的話,對我來說,是事實,我一點也不覺得這是逢迎。只感覺貼切。”那女人說。
“你住幾樓,怎麼不見你按電鈕?”杜陵問。
“已經過了,難道你不請我到你的房間裡坐一坐嗎?”那女人說。
“當然願意。”杜陵說。
二十二樓到了。走進房間,讓座,當杜陵正要給那女人沏茶時,那女人從後面抱住了杜陵,兩個豐滿的乳房緊貼住杜陵的後背,杜陵感到身體一陣燥熱,轉過身來,反抱住了那女人,在他們之間沒有了語言,只是瘋狂地親吻找對方,杜陵只覺得自己身體中的荷爾蒙激素已經積聚太久、太多,需要釋放。而且他用理智的那更繩索把自己捆束得太久,太緊,他覺得也需要放鬆一下,不然他也許會成為機械人或計算機程式。
後來他們雙雙扭抱在床上,渾身赤條條如出生的嬰兒,杜陵在那女人身上狂野地動作著,這不是他過去的風格的,當他覺得自己精疲力竭堅持不住的那一瞬間,他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讓人膽戰心驚的呼喚:“爸——”女人彷彿失去了知覺,長時間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杜陵也癱軟如泥。
當那女人恢復了知覺,睜開眼睛望著杜陵,杜陵身體也有了一些力氣時,雙雙重新擁抱住對方赤裸的身體,對視著,此時,杜陵的心又回到了他的心理學專著上,他撫摸著那女人的身體問:“你很愛你的爸爸,對麼?”
“你怎麼知道的?”那女人用驚異的眼神看著杜陵。
“不要忘了我是心理學教授,”杜陵微笑著,又說,“你從小就非常依戀你的父親,在長大後也是如此,你甚至想過和他做愛——對麼?”
那女人臉紅了說:“你簡直像個神巫——你是怎麼知道的?”
“就是你那作愛高潮時下意識迸發出的呼喚告訴我的。”
“我究竟喊什麼了?”那女人莫名其妙。
“你在呼喚你的爸爸,除非你有戀父情結,否則,常人是不會那樣喊的。”杜陵又說,“但這沒什麼,也沒有什麼可羞恥的,許多人都有這個情結或那樣的情結,比如我在小的時候就戀愛過我的母親,包括她的身體”
“謝謝您的坦率,那麼我也不隱瞞你了,我想和您做愛,不是因為我淫蕩,長麼大,你是我的丈夫外,第二個和我作愛的男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