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武,臉色微變。雲中子雖然痴迷陣法之道,怠慢了修煉。但他得道於混沌初開之時,法力深不可測,雖還未得證亞聖,卻也已經極近亞聖。更何況他精通陣法之變化,就算如今自己得證亞聖,在他的地盤估計也難討得好去,豈是區區紅孩兒可以抗衡的,否則西方教教主又何必讓自己千里迢迢來招撫雲中子,又許與諸多好處。
慈航道人剛準備動手阻喝紅孩兒,雲中子已經冷哼一聲,手一揚,殿內平地長出八根火柱,此柱高三丈餘,直徑有長餘,按八卦方位,每根柱內現出四十九條火龍,烈焰飛騰,將紅孩兒困在陣中。
第五百二十六章 禍從天降。
要說天下精通陣法之輩,除了幾位教主和早已經不知所蹤的鴻鈞、盤古大帝等人,也就數雲中子了。這八卦陣看似普通,但由雲中子布來,卻暗藏乾坤。那紅孩兒本有五昧神火,可燒盡天下物,奈何此陣本就屬火,越燒無非越旺,卻終究逃脫不得。
慈航道人見狀臉色很是陰沉,向雲中子道:“小徒無知,冒犯道友,請道友還是放了他吧。”
既然已經撕破臉面,慈航道人也不再稱呼雲中子為師兄。
雲中子知道如今慈航道人已經今非昔比,就算自己啟動整個終南山禁制陣法,估計也就鬥個兩敗俱傷,便按了法印,撤了陣法。而慈航道人也是因為算計到這點,才沒有出手,只求雲中子放了紅孩兒。
紅孩兒見出了陣法,仍然怒喝一聲,不知好歹地舉槍向雲中子攻去。
雷震子見狀,早已經手握金棍,準備出手迎擊。
“孽徒,還要丟人嗎?快隨為師回山。”慈航道人怒喝道。
紅孩兒雖然頑劣,卻吃過慈航道人的苦頭,有些怕她,便猛然收了火槍,忿忿不平地跟在慈航道人身後離去了。
慈航道人離去後,雷震子滿臉氣憤地道:“師父剛才您為何傳音阻止徒兒出手,莫非師父還怕了她慈航道人不成?”
雲中子的臉色有些沉重,連連仰天長嘆,道:“你又懂得什麼。如今慈航道人已經是亞聖級人物,為師不借助陣法已經遠遠不是她的對手。就連她的兩個徒兒也都是非凡之輩,一個乃先天之火,一個乃先天之水,就算是你恐怕也不敵那紅孩兒。”
雷震子聞言,雖有些不服,但也知道師父平生從不誆言,有些不甘地低下了頭。
“你們也都下去吧,為師需要靜坐一番!”雲中子揮退了兩人,獨自滿臉沉重地來回走動。他得道與混沌初開之時。經歷過上古洪荒之戰,也經歷過闡、截、人三教內亂。
上古洪荒之戰。巫門、妖道鬥得兩敗俱傷,雙雙落寞。三清道門獨興,特別是巫門如今更是不見蹤影,妖道也只剩下花果山、獅駝山、積雷山、通風山等數處由厲害地妖王在支撐著。後闡、截、人三教內亂,西方教興起,天庭逐漸脫離三教掌控,與西方教勾結,開始坐大。三教如今雖然貌似複合。仍然芥蒂猶存,而西方教卻在大小兩教主的帶領下,日益昌旺,不少三教弟子,甚至厲害妖王也歸順了西方教主,天庭中更是插入了不少西方教的勢力。如果不是因為三教有三清坐鎮。西方教中只有大小教主可堪與三清匹敵,還差了位同等級的高手,估計當年他們就會直接大舉獨霸西牛賀州。而無需借用齊天大聖之手,給三教留面子。
如今西方教向雲中子伸出橄欖枝,雲中子很容易便想到這些年西方教蠢蠢欲動,不滿足於如今的勢力。雲中子雖然只是在闡教掛了個記名弟子,還是擔憂三教命運。雖是擔憂,雲中子卻也無奈。西方教只是招降厲害人物,又沒向三教發起進攻,三教也不好出手。而且一旦四教相鬥,不知道這天地要死傷多少性命,這也是三教如今旁觀天庭和西方教坐大的主要原因之一。
雲中子也正是考慮到這些方方面面的原因,心情才會很沉重,即希望三教能重複當年威風,卻又怕洪荒大戰再次爆發。
張湖畔一路往南飛行,遠遠便看到一道姑騎在一金毛口犼上,手中託著一羊脂玉瓶,生得端莊秀麗。她的左右兩邊跟著一對金童玉女,只是如今這對金童玉女滿臉憤憤。
張湖畔境界雖然不高,但神念強大無比,觀人之術獨道,見了遠遠迎面而來的三人一獸,暗自震驚無比。那遠處來的幾人,甚至就連那金毛口犼都是厲害至極地角色,特別是那道姑,讓張湖畔幾乎想調轉身子,馬上離開。
“師父,剛才您為何不讓徒兒鬧他玉柱洞一鬧,也好讓他們知道我五昧神火的厲害之處?”紅孩兒嚷嚷道。
“你以為雲中子是徒有虛名啊?就算為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