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聞言臉色變了變,隱約有了些怒氣,冷聲嘲諷道:“貧道雖然只在闡教掛了個名,卻也不敢稍忘師尊教導之恩。那西方教主若肯佈道天下,貧道自然樂意去旁聽一二,但要貧道拜入西方教下,卻是萬萬不能。”
慈航道人自然聽得出雲中子在諷刺他數典忘祖,兩眼閃過一絲誰也覺察不到的怨恨,仍然笑道:“師兄此言差矣,我等得道混沌初開之時,不知辛苦修煉了多少歲月,為得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像鴻鈞祖師,盤古大帝一樣得證混沌之道,飄渺宇宙天地,永生不滅。如今西方兩位教主神通廣大,道法奧妙無比。我本跟師兄一般修為,如今卻早師兄一步得證亞聖,卻都是得蒙兩位教主指點方有此成就。師兄不過在闡教掛了個名,元始天尊也只讓師兄旁聽天道,未真正傳於你天道,師兄又何必執著,早日得證亞聖豈不美哉!”
雲中子剛見到慈航道人之時,便感覺到慈航道人境界深不可測,已經遠遠超越了自己,就在懷疑慈航道人已經得證了亞聖。如今聽她親口道來,頓時心神一震,臉上微微露出一絲震驚。要知道大羅金仙與亞聖雖然聽起來似乎只有一步之遙,事實上這一步之遙整個天地間真正能跨過去的卻是寥寥無幾。能跨過此道坎的無一不是天賦極其過人,機緣極其淵厚之輩。雲中子得道於混沌初開之時,終生研究天地變化,推演陣法變化之奧秘,為得就是另闢蹊徑,由陣證道,只是到如今卻仍然止步在大羅金仙。那亞聖境界對於他目前而言,仍然是看似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慈航道人本與他只在仲伯之間,如今結合兩家之長竟然得證亞聖了。如果當從境界提升而言,不得不說慈航道人改投西方教門下是一個很理智的選擇。但是很多事情往往不能用理智去衡量事情的得失利弊,因為天地間還有言不明地道義、感情的存在。慈航道人以叛教為代價換得亞聖,雲中子卻是不齒為之。
慈航道人顯然察覺到了雲中子表情地微妙變化,暗自得意,以為他心動了。修道者又有幾人能抗拒天道的誘惑,自己如此,衡留孫如此,文殊廣法和普賢真人同樣如此,她就不信雲中子能抗拒得了這誘惑。
“師兄莫在猶豫了,此等機會實在難得啊!”慈航道人趁熱打鐵。
“哈哈,道友說得極是。如此便請道友轉告西方教兩位教主,謝謝他們地好意,貧道心中只敬三清。”雲中子仰頭笑道,接著臉色猛地一寒,寬袖一揮,道:“送客!”
慈航道人終於再難掩飾內心的憤怒,本是端莊的秀臉陰晴不定,兩眼寒光閃爍,甚是猙獰。
“老匹夫,你有何本事,我師尊好言相勸,你竟不聽,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且接我一招!”紅孩兒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是天生高傲火性,舉起火槍便向雲中子刺去。
那紅孩兒乃牛魔王和鐵扇公主所生,生時剛巧沾染了一點先天火氣,天生有火根,煉就五昧神火。五昧神火乃是一點先天之火,威力極大,遠勝於天火、三昧真火。幾乎能燒任何事物,只要被沾染上一點,便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這紅孩兒本在西牛賀州火焰山修煉,後西牛賀州大部分地盤被西方教給佔領了。慈航道人見紅孩兒天賦上好,境界又已達大羅金仙,便收了他。只是這孩兒本性屬火,脾氣暴躁,甚是頑劣,就連慈航道人也拿他無奈。
慈航道人見紅孩兒在雲中子的地盤舉槍動武,臉色微變。雲中子雖然痴迷陣法之道,怠慢了修煉。但他得道於混沌初開之時,法力深不可測,雖還未得證亞聖,卻也已經極近亞聖。更何況他精通陣法之變化,就算如今自己得證亞聖,在他的地盤估計也難討得好去,豈是區區紅孩兒可以抗衡的,否則西方教教主又何必讓自己千里迢迢“送客!”
慈航道人終於再難掩飾內心的憤怒,本是端莊的秀臉陰晴不定,兩眼寒光閃爍,甚是猙獰。
“老匹夫,你有何本事,我師尊好言相勸,你竟不聽,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且接我一招!”紅孩兒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是天生高傲火性,舉起火槍便向雲中子刺去。
那紅孩兒乃牛魔王和鐵扇公主所生,生時剛巧沾染了一點先天火氣,天生有火根,煉就五昧神火。五昧神火乃是一點先天之火,威力極大,遠勝於天火、三昧真火。幾乎能燒任何事物,只要被沾染上一點,便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這紅孩兒本在西牛賀州火焰山修煉,後西牛賀州大部分地盤被西方教給佔領了。慈航道人見紅孩兒天賦上好,境界又已達大羅金仙,便收了他。只是這孩兒本性屬火,脾氣暴躁,甚是頑劣,就連慈航道人也拿他無奈。
慈航道人見紅孩兒在雲中子的地盤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