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風聽到黃金字錢交鳴之聲,神色微微一動,他本以為楚風是為找他不痛快故意找來兩枚黃金字錢,卻未想到黃金字錢已是一件已有小成的法寶。心中感到有趣,微微一笑,道:“姑娘莫要傷心,老夫為你做主!”
“義父,你老人家喝酒!”楚風急忙拿起酒壺為杜凌風滿上酒,他從杜凌風身上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不急,等柳姑娘把話說完後再喝!”杜凌風等楚風為他滿上酒後慈祥的笑著說道。
“義父,柳姑娘只是認錯了人,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風兒敬您!”楚風急忙雙手端起自己的酒說道。
“不急!”
杜凌風按下楚風的酒,柳蓬絮已盈盈跪在杜凌風身前,道:“蓬絮拜見義父,還請義父為蓬絮做主!”
“好聰明的丫頭,老夫喜歡,你這個兒媳婦老夫認下了!”杜凌風爽朗的笑著喝盡杯中酒,放下酒杯,道:“丫頭,還不給義父滿上!”
“是,義父!”柳蓬絮站起身,為杜凌風慢上酒。
亂點鴛鴦,這事也有輪到自己頭上的一天啊!自己亂點鴛鴦,至少虎子哥和藍靈姐有情,這個老混蛋又憑什麼給自己亂點鴛鴦?而且這個女人是合歡谷的人,見了自己和風雷扇後卻沒有大打出手,這裡絕對有問題。想到這裡,楚風急忙說道:
“義父,此事萬萬不可,風兒家中已有妻子,如若這般,風兒不僅對不起家中妻子,對柳姑娘也不公平啊!”
“此事你大可不必擔心,語兒那裡自有義父去說,義父相信語兒不會責怪你的,當然,柳丫頭這裡,就要問問柳丫頭的意思了!”杜凌風說到這裡微微一頓,乾涸的雙眼對著柳蓬絮問道:“丫頭,如果你不在意風兒家中還有妻子的話,一切自有老夫為你做主!”
柳蓬絮低下頭,似面有羞澀之意,點點頭,道:“有位姐姐照顧蓬絮的話,是蓬絮的福分!”
這個倒黴女人到底想幹什麼,風雷扇被他搶了,不找他算帳也就算了,還要把自己送給他楚風當老婆,天下那有這樣的好事,這個倒黴女人有什麼陰謀?
杜凌風那個老混蛋又想幹什麼,他不可能看不出這裡面有問題,如果是醉道人,理由很簡單,想看他楚風窘態找樂子,杜凌風應該不是這樣的人,那麼這個老混蛋又有什麼打算?
楚風感到自己的腦子快要爆炸了。
“風兒,站在幹什麼,還不快招呼你媳婦坐下!”杜凌風微笑著說道。
“義父,這個……”
“莫非你連義父的話也不聽了!”杜凌風打斷楚風的話,怒道。
“老混蛋,臭娘們,你們想玩,難道本少爺還怕你們不成?”楚風心中暗怒,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道:“風兒不敢,夫人請坐!”
對於這個突然跳出來的老婆,楚風並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夏語雖然是他老婆,但他習慣叫夏語姐姐,至於他父親怎麼稱呼他母親,他的印象很模糊,“夫人”這個詞,是私塾的文老夫子這樣稱呼他老婆的。
“多謝相公!”柳蓬絮盈盈一禮,然後在楚風身邊坐下,為楚風滿上酒,接著說道:“相公請喝酒!”
楚風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杯去夾菜吃,柳蓬絮再次幫楚風把酒滿上,杜凌風面帶微笑對著楚風和柳蓬絮,如同慈愛的父親看著恩愛的兒子和兒媳。
桌上酒菜漸罄,杜凌風放下筷子,面對柳蓬絮慈祥的笑著問道:“丫頭,你現在已經找到風兒,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
“義父,蓬絮想先帶相公見過父母,然後再陪相公回家孝敬公婆!”柳蓬絮看似憂鬱了一下說道。
杜凌風點點頭,開心的笑道:“好,正該如此,老夫也可與親家公敘敘,藉此時機把你和風兒的婚事辦了,老夫這一輩子什麼事都經歷過了,就還沒喝過兒媳婦敬的茶!”
“家父見到義父一定會非常高興的!”柳蓬絮高興的說道。
但楚風更在意的是柳蓬絮眼中閃過的喜色,那是得嘗所願的歡喜,讓本就滿心疑惑的他更加疑惑。
杜凌風此時雖然看上去是練虛合道,但合歡谷也沒有必要為奪回一把風雷扇把自己和杜凌風引進合歡谷,使合歡谷如此奪回風雷扇,不僅於合歡谷面子無補,還會更傷合歡谷顏面,況且,煉虛合道的人之間,若非必要,彼此之間都會盡力避免交手,一把風雷扇還不至於讓合歡谷與一個煉虛合道結下死仇,除非自己和杜凌風不願意歸還風雷扇。
他當初正是基於這點考慮才敢拿出風雷扇,想給杜凌風找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