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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渾水摸魚

逮捕左槐,只是一個開始。

擎薄又以左槐為由,開始捉拿與左槐有關的墨者。

這左槐在濮陽也算是墨者行會中的一個頭目人物,與他有關的墨者那可真是不少啊!

牽扯的人可是越來越多。

然而,儒生們也都堅信這就是左槐他們所為。

這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墨者行會中確實出現過一些刺客組織。

對此儒生們是非常憤怒,雖說姬定從未將自己歸於儒生,但他是第一個做到讓君主以仁政治國,這可是孔孟都未有做到的,在濮陽儒生們的心中,姬定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圖騰存在。

就這一根獨苗,你們墨家也要趕盡殺絕。

而儒生們的憤怒,等於是給擎薄他們提供了輿論上的支援,如今的讀書人肯定是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平民是很難混到這個階層的,擎薄才敢肆無忌憚的捉拿墨者。

當然,這也激起了墨者的憤怒,但是他們的實力不如儒生,好在子讓在濮陽,故此不少墨者希望子讓出面幫他們伸冤。

其實就算他們不求,子讓也絕不會放任不管。

“殷大夫,之前是你讓老夫去勸說左槐他們,且他們也都答應了,相信他們是不會違背對老夫的承諾。”子讓沉眉盯著殷順且,極為嚴肅地說道。

一向和藹慈祥的他,今日露出這般表情,可見他是非常生氣,這事做得可真是太欺負人了。

殷順且也很是內疚,忙道:“老先生請息怒,我也相信左槐是無辜的,並且我也向君上說明了這一點,但是這國有國法,目前來說,左槐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官府帶左槐回去問話,也是應該的,這我不好多說什麼。”

子讓道:“但目前抓得可不僅僅是左槐。”

最初逮捕左槐時,他並沒有立刻站出來,可見他也知道,左槐確實嫌疑最大,但緊接著又開始捉拿墨者,這他可就坐不住了。

殷順且訕訕道:“他們也只是因為與左槐關係密切,才被帶回去問話,這這其實也合規矩。”

子讓皺了皺眉,過得好一會兒,他才道:“殷大夫,倘若你們真有證據證明這是左槐所為,那老夫也絕不多言,但若是你們想要屈打成招,栽贓陷害,老夫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殷順且自然知道這不是一句玩笑話,這老頭是真的有能力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急忙點頭道:“我保證,若左槐真是清白的,絕不會讓他蒙受不白之冤。”

然而,殷順且不知道的是,那牢房裡面都已經開打了。

富術也沒有想到,他們下手會這麼快,當他來到牢房時,左槐都已經被吊起來,打得是一身鞭痕,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墨者也被打得是不像人樣。

“是誰讓你們用刑的?”

富術又驚又怒地問道。

“是我。”

只見擎薄從旁邊的休息室走出來。

富術當即質問道:“擎薄,你這是想屈打成招嗎?”

擎薄道:“你可別冤枉人,我可是再三審問,可他們什麼都不承認,這不打又怎麼破案。”

富術道:“可如今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所為。”

擎薄呵呵道:“這以前不都是這麼審案的嗎?為何富大夫這回偏偏有意見,難道富大夫是想包庇他,以此來討好墨者。”

如今審案用刑,那是合法手段,畢竟如今調查證據是很難的,這是最有效的方法。

富術怒斥道:“你少在此血口噴人,君上讓我們一塊審理此案,我難道連過問的資格都沒有嗎?”

“當然有。”

擎薄點點頭,又吩咐身邊的小吏,“快將犯人們的供詞給富大夫看。”

“是。”

那小吏很快便將一份供詞給富術呈上。

擎薄笑道:“你自己看,他們是如此態度,我除了用刑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富術瞧了眼擎薄,又拿起供詞大概看了看,上面盡是左槐他們的謾罵之言,他不禁皺了皺眉,又去到左槐面前,道:“左槐,若你是無辜的,就應該好好配合我們調查,如此才可避免皮肉之苦。”

“呸!”

左槐直接一口血水吐在富術臉上,“你們這些奸人,設計冤枉我,我告訴你,我左槐光明磊落,寧死不屈,你們休想得逞,哈哈哈!”

說到後面,他竟瘋狂地大笑起來。

富術差點沒有吐出來,趕緊拿出手帕抹去臉上得血水,心裡也是怒不可遏,這一番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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