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百戰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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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魏章追上張儀,便憤憤不平道:“主公,我們立刻回去請求君上發兵攻伐濮陽,我就不信楚國敢來救援。”
張儀笑道:“我那就隨便說說,你怎還認真了。”
魏章道:“那小子恁地羞辱我們,若是我們不給他一點厲害瞧瞧,誰還會將我們秦人放在眼裡。”
“上回大戰,我們是贏家,楚國是輸家,怎落在你嘴裡,變成我們需要證明,如今需要證明的是他們楚國,而不是我們秦國。”
張儀搖搖頭,又是嘆了口氣,道:“其實關於鄭氏一事,我也是臨時起意,若能夠得到好處,那固然最好,得不到也無所謂。我只是沒有想到,楚相會直接反對,可他這麼一說,就變成秦楚相爭,其他相邦多半不願意捲入其中,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真的發兵來攻,其他相邦是肯定不會支援我們,但是齊魏趙三國是肯定會出兵的阻止我們的。”
魏章也明白其中道理,秦國真要發兵來進攻濮陽,楚國會不會真的發兵來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齊魏趙三國必定會出兵阻止秦國。道:“難道我們就這樣忍了。”
張儀笑道:“當然不是,我方才說了,這不是我們來此得主要目的,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要聯合諸侯稱王,經楚相這麼一鬧,反倒是更有利於我們,女人都可以成為國君,誰不能稱王。至於說打不打濮陽,今後若有機會,便可拿這藉口出來一用。”
說到這裡,他稍稍一頓,道:“對了!殷順且他們好像都認識楚相,你派人去調查一下,這位楚相到底是何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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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侍中?”
姬舒鳳目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蘇秦道:“你說剛到的楚相乃是賙濟?”
蘇秦點點頭道:“是的,方才大殿中的情況一度對我們非常不利,秦相堅決要求君上還政於男人,且大多數相邦都是支援的,幸虧周侍中及時趕到,不但當眾宣佈支援君上為國君,之後還將秦相給氣走了。”
姬舒只覺頭有些暈,那個男人去外面溜達了一個圈,就搖身變為楚國相邦。
這!
她不禁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之前她還在算計著,她已經當上國君,姬定還如何控制她。
如今答案已經揭曉。
沒有姬定在旁護著,她只怕如今已經在收拾包袱了。
姬舒又問道:“周先生現在在哪?”
蘇秦搖搖頭道:“他已經離開了。”
姬舒稍稍有些失落,但同時一顆懸著已久的心,可算是落了下來。
那邊姬定出得宮殿,便讓小鶯帶著司馬昭魚、王子槐去他的宅邸住下,而他則是帶著莽,以及一些楚國武士前往衛侯的陵墓。
姬舒可不是以反賊身份入駐濮陽的,雖然人人都知道她是竊國而來,但她自己是堅決否認這一點,在得知衛侯死後,她立刻讓人將衛侯的屍體運回來,與子南氏的先祖安葬在一起。
同時將紲錯、擎薄等人軟禁起來。
而當姬定來到衛侯的陵墓時,發現殷順且和富術正在陵墓前。
原來方才殷順且、富術一直在宮外等候姬定,見姬定沒有回家,而是往衛侯陵墓行去,於是便先一步趕來。
他們可是有著太多的問題要詢問姬定。
“主公,要不要屬下將他們趕走?”一名護衛抱拳道。
“不必了!”
姬定搖搖頭,然後走了過去,不等殷順且、富術張口,他便道:“走,去墓前說話。”
殷順且一愣,旋即道:“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說得。”
來到陵墓前,姬定只是向陵墓稍稍拱手一禮,然後斜目看向殷順且、富術,哼道:“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有臉來見我?”
這真是惡人先告狀啊!
殷順且愣了半響,旋即冷笑嘲諷道:“當了楚相就是不一樣啊!”
姬定搖頭道:“這跟我當不當楚相無關,我且問你們,在我走之前,我是怎麼說的?”
殷順且、富術啞口無言。
姬定又繼續道:“你們就只需要將國內看好,外面的事都由我來負責,我將確保不會有任何外界的因素干擾我國變法,哼,你們看得可真是好啊!我這一回來,連家都沒了,一個女人帶著幾千兵馬就把你們給滅了,這我可真是沒有想到啊!”
殷順且、富術皆是滿臉羞愧。
確實!
相比起姬定成為楚相,他們的任務真是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