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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

方枕寒臉一沉,冷哼了一聲。

牛混抬頭一看,嚇了一跳,急忙聲音低了下來,道:“大、大人,張豹他蠻不講理,當眾打人,請大人治他的罪。”

方枕寒道:“張豹是何人?”

牛混道:“他是黃泥街上的屠戶。”

方枕寒道:“他為何要打你?”

牛混支吾幾聲道:“小人、小人根本就沒有犯著他,他衝上來就對小人動手。”

方枕寒心念一轉,已猜出七、八分,目光一轉道:“方澤,你與郝老闆速去將那張豹帶來。”

方澤應聲與郝大有走了出去。

牛混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的神色,抬頭一看,見方枕寒正淡淡地看著他,忙將頭又低了下去。

房間內一下子靜了下來,方枕寒靜靜坐著,不發一言,單子華、方天、方天等人也是一聲不吭,默默站立。

牛混心中一陣狂跳,心裡彷彿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跪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第11節

沒多久,方澤和郝大有領著一個大漢走進房來。

那大漢看去甚是粗獷,方澤在他身後輕輕推了一下,他才醒起,跪下道:“草民張豹拜見大人。”

方枕寒道:“免禮,抬起頭來說話。”

張豹抬頭,轉眼看見邊上跪著的牛混,臉上隨即露出不屑的神色,嗓子裡哼了一聲。

方枕寒道:“張豹,聽本官問話,牛混頭上的傷可是你打的?”

張豹甕聲甕氣的道:“大人,草民確實曾經出手教訓過他,但他頭上的傷卻並非草民所為。”

牛混急道:“你胡說,就是你打的。”

方枕寒沉聲道:“牛混,本府未問你話,休要出聲。”

牛混嚇的又閉上了嘴。

方枕寒道:“張豹,你且將事情經過詳細道來。”

張豹道:“稟大人,昨天草民在自己鋪頭上做生意,無意中看見遠處牛混跟在一個婦人後面,偷偷摸摸,草民早就知道牛混一向好色,愛佔婦人的便宜,所以就暗中留了心。果然那婦人沒走幾步,牛混就偷偷的繞到前面,裝作從對面走去,故意撞著那個婦人,將那婦人手中的東西撞落在地,又趁著那婦人蹲下去撿東西,假意幫忙,伸頭在那婦人臉上亂嗅,兩隻手還往那婦人身上亂摸,草民實在看不過眼,走出店鋪,趕上去將他推開,不想他經不住推,一下子就跌在地上,草民正出聲教訓他,他卻爬起身來,撒潑似地向草民撲過來,草民閃身一讓,他收不住身子,撞到了一邊的牆上,這才受了點傷。”

方枕寒道:“你可看見那婦人後來去了何處?”

張豹道:“那婦人看去神色甚是慌張,草民與牛混爭執之時,她也不說什麼,匆忙撿起地上的東西,很快就走了。”

方枕寒道:“你可看見那婦人跌落地上的是什麼物事?”

張豹道:“草民只記得那婦人挎著一個黃色布包,至於裡面是什麼,草民不曾留意。”

方枕寒點了點頭,道:“張豹,你起來,站在一旁。”

張豹謝了一聲,站起來走向一邊。

方枕寒目光一轉,冷冷盯牛混,沉聲道:“牛混,你好大膽。”

牛混忙道:“大人,張豹他都是胡說,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方枕寒從桌上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淡淡道:“牛混,你若不再從實招來,休怪本府無情。”他隨手一擲,茶杯已飛落牛混面前的地上,“撲”的一聲,白瓷杯撞在青磚上並未碎裂,而是深深的陷了進去。

牛混看得呆了,心想這杯子若是打在自己頭上,那有命在。他全身一陣哆嗦,立即連連叩頭,顫聲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願招。”

方枕寒道:“你可曾對那婦人無禮?”

牛混道:“有有有,只因小人覺得那婦人頗有姿色,便動了念頭,想乘機佔她的便宜。”

方枕寒道:“那婦人手中的東西可是你故意撞落?”

牛混道:“是、是,確實是小人故意撞的。”

方枕寒道:“你有否看清掉落地上的物事?”

牛混一愣,道:“當時小人只顧看那婦人身上,並未仔細去看掉在地上的東西。”他又想了想,忽道:“哦,小人想起來了,小人想去摸那婦人的手時,好象看見掉在地上的黃布包裡面有些東西撒落出來,好象的什麼藥材。”

方枕寒心中主意已定,便道:“將牛混押下,稍後交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