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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賣,卑職已將他拿下,聽候處理。”

郝大有道:“稟大人,這牛混是鎮上出了名的潑皮,平時常在大街上調戲婦女,幹些雞鳴狗盜之事,昨天他同人打架,頭上擦破點皮,今天就來草民的藥鋪無理取鬧。”

方天道:“大人,伏波鎮歷屬清和縣管轄,不如將這潑皮交給清和縣衙辦理,以免妨礙大人破案。”

方枕寒微一沉吟道:“暫且將他押在一旁,稍後再做理論。”說著,他站起身來,道:“走,去前面鋪上看一下。”

眾人隨方枕寒出了後院客廳,來到前院臨街的藥鋪裡。

方枕寒走到櫃檯外面來回看了幾遍,然後詢問郝大有昨天石興妻子站的位置,接著又要來藥鋪的帳簿,翻看了最後幾頁。

碧湖八捕的老六方風盯著地上看了好一陣子,突然抬頭道:“大人,卑職有一法,不知是否可行?”

方枕寒轉身微笑道:“你是不是又想用狗?”

方風道:“正是,只要從附近百姓家找來幾條狗,由卑職稍加訓練,或許可查詢到些線索。”方風一向擅長馴狗追蹤之術,以前曾靠此法破過不少案子。

方枕寒沉吟片刻道:“不妨試試。”他目光一轉,看著郝大有道:“郝老闆,這本帳簿是否有帳必錄?”

郝大有忙道:“稟大人,草民每月結算全靠這本帳簿,因此一般不會遺漏。”

方枕寒“嗯”了一聲,微一點頭,又望向方風道:“按帳簿記錄來看,從昨天至今,天胡葵一藥尚無其他人來買過。此藥味道極濃,,買藥之人只要隨身攜帶,一路上必然會留下氣息痕跡。

方風精神一振,道:“是。”

碧湖八捕除方天、方地二人與單子華一起留在方枕寒身邊外,其餘六人分頭出動,很快便從附近百姓家中借來八條狗,方風一條條逐個看過,留下了三條,又向郝大有要來天胡葵,分別讓那三條狗嗅過,然後在狗身上幾處位置又拍又弄,接著便帶到昨天石興妻子曾經站立之處嗅了起來。

不想嗅了好一陣子,其中兩條黃狗仍是在原地轉來轉去,辨不出方向,另一條黑狗則是慢慢地嗅著跑到店外,兜了小小一個圈子,卻又跑了回來。

方風一急,氣得直罵那三條狗不爭氣。

方枕寒想了想,笑道:“你也休怪它們,看來很可能是因為這藥鋪中的各種藥味濃重雜亂,所以不易辯別。”

方風道:“大人,卑職可去松溪渡石興家中取來石興妻子的衣物,或許可以一試。”

單子華也道:“大人,乘方六哥去松溪渡之時,卑職等可去鎮內四處打探,相信可以問出點明堂。”

方枕寒沉吟片刻,心中一動,道:“快去將那剛才鬧事的潑皮押到後院客廳,本府要審問他。”

眾人隨方枕寒回到後院的客廳,方澤隨即將潑皮牛混押了進來。

牛混被關了半天,早已是嚇得心驚膽戰,如今進到廳來,瞧見前面的方枕寒正襟危坐,目光如電,不怒自威,再看後面站著的一般隨從俱是相貌威武,好似天兵天將,他慌忙趴在地上,叩頭如倒蒜,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您大駕在此,請大人恕罪。”

方枕寒沉聲道:“牛混,本府有話問你,你要好好回答,若有不實,絕不輕饒,你可清楚?”

牛混忙道:“清楚,清楚,小人一定如實回答。”

方枕寒道:“昨天,你可曾在附近街上游逛?”

牛混道:“有過,有過,小人平時閒來無事,都是在這一帶街上走動。”

方枕寒道:“那麼,你可曾看見一箇中年婦人來此藥鋪買藥?”

牛混一愣,眼珠轉了轉道:“有,有。”

方枕寒道:“你可記得那婦人如何模樣?”

牛混道:“那、那婦人長得甚是好看,她、她身著淡藍衫和白色百摺裙,腳下是灰色布鞋,手裡還挎著一個黃色布包。”

方枕寒暗道,這牛混連別人百摺裙下的鞋子都用心去看,可知是個好色之徒,他目光冷冷轉向站在一旁的郝大有,還未發問,郝大有已慌忙道:“大人,沒錯,正是那個婦人。”

方枕寒點了點頭,又問牛混道:“你可知那婦人後來去了哪裡?”

牛混“吱唔”了幾聲,才道:“她,她後來去了黃泥街,再後來,就,就不知去了哪裡。”

方枕寒冷冷道:“哦?牛混,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牛混一下子來了勁,大聲道:“是張豹那傢伙打的,這個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