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伸出手來,抓住他左腕問道:“南哥哥,你在想什麼”方兆南正覺情愁幽幽,難以排遣,聽她一間,不禁嘆息一聲,說道:“咱們這等相處下去,實在也非了局……”
陳玄霜道:“是啊!咱們把幾件事情辦完之後,就找處景色宜人的地方住下,我這幾日來,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一陣山風吹來,拂起她垂在額前的秀髮,但見她臉上泛現著從未有過的羞喜,緩緩的把頭低下去。
方兆南微感心頭一凜,道:“這幾日你在想什麼?”
陣玄霜半閉星目,慢悠悠的抬起頭來,說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她此時情態,羞中帶喜,言來委婉伍泥,風韻嬌媚撩人。
方兆南看了一眼,不敢再瞧了,慌忙別過頭去,說道:“我怎會知道你心中想的事呢?”
陳玄霜宛然一笑,道,“你呀!你有時聰明過人,有時卻是很笨很笨,我在想我爺爺說的話呀!”
方兆南暗暗付道:“那老人待我情義如山,半月時光,把我培養成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單憑此點,我也不能虧侍他留在這人世間的唯一骨肉。
他當下說道:“你想到陳老前輩說的什麼話了?”
陳玄霜道:“爺爺說一個女孩子,常在江湖之上闖蕩,以清白女兒之身,混跡江湖之上,終非了局,當時我聽不入耳,現在想來,實是一點不錯。”
方兆南輕輕的哦了一聲,道:“江湖上奸詐無比,風險重重,女兒之身,實不宜在江湖之上闖蕩。”
陳玄霜道:“唉!現在我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學這一身武功了,如果我不會武功,和一般女孩子一樣,就可以安心在家庭中,相夫教子,洗衣煮飯了。”
方兆南心頭微微一凜,笑道:“一個人的際遇不同,此等之事,就不能一概而論了!師妹不是平常之人,生活遭遇,都非平常之人可比。”
陳玄霜笑道:“我怎麼了,還不是和別的女孩子一般模樣嗎?”
緩緩向方兆南身上偎去,眉角眼梢之間,嬌羞盈盈,似喜非喜。
方兆南本想推開她偎上身來的嬌軀,但見她慢慢的雙目閉了起來,似是心中甚有把握,方兆南決然不會把她推開一般。
方兆南心頭一動,暗暗忖道:“她眼下孤苦伶仔,茫無所依,把我看成了她世上唯一的親近z^,我此刻如要把她推開,只怕要大傷她的芳心。”
心念一轉,微微說道:“咱們這幾日來,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