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信,說自己就是泰達大廈的保安,受到自己上級的危險,如果不去收保護費,就要辭職還要打一頓,最後迫不得已寫了一封匿名信給公安舉報。做完第一步後,孟衝再找人高精度的合成了幾張蔣潔給的模糊不清的照片,盡最大努力來放大清晰度再放在信裡一起寄給警察。最後寄走,順利完成第二步。
第三步,等。
不過,並沒有等多久,五天後,孟衝還在床上打滾時就接到了蔣潔的電話。
“喂,啥事?”
蔣潔有些質問的口氣說:“你怎麼做到的?”
孟衝心裡就知道搞定了,於是裝傻問:“什麼怎麼做到?”
“怎麼讓警察那麼快的盯上了那個保安的。”
“哦,那個很簡單啊,搞封匿名信就好了。”
“匿名信?警察會相信這個?”
“他當然會相信了,如果你在上面註明了你的真名。”
“真名?你寫的是誰?”蔣潔有些緊張起來。
“放下,寫了你的話你就被傳喚了。就寫了你那天單獨會見的保安的名字。”
“你……。這樣不是對他太危險了?”
孟衝想了想,搖頭:“沒有啊,反正他也想當個英雄吧。”
蔣潔沉了良久,說:“人在與他的黑道同伴一起分贓的時候被警察當場逮捕了。”
“好訊息啊。”
“你要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利用那些警察的麼?”
孟衝一愣,繼而微微一笑:“那是我的秘籍,告訴你也沒有用的。”
“我知道一點,”蔣潔聽起來突然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也在利用我。”
“此話怎講?”
“我突然發現,這個案子早在2兩個月前就被提上了公安的打黑首位了。”
孟衝一怔,電話就掛了。
孟衝愣住了,她還沒有開始解釋呢?不過她看著電話上消失的名字,突然轉了轉眼珠,想到一個主意,飛快地爬了起來。
當蔣潔在車庫裡見到孟衝時,她還是帶著一貫的笑容,溫和,自信,讓人耳目一新。但是這次,蔣潔看見時,卻覺得是那麼虛偽。
“你在這裡幹什麼?”蔣潔冷下聲音問。
“拿我的報酬啊。”孟衝理所應當地說。
蔣潔掠過她走向自己的保時捷911:“你是義務幫我的。”
“義務勞動工人還有一餐免費的午餐呢。”孟衝哀嚎道。
蔣潔開啟自己的車門後,冷冷地瞥了一眼孟衝:“你利用了我,我想我們兩清了。”
“我想我們沒有。”孟衝還是自信地笑著,“Silvia。”
蔣潔的身體僵在那裡,當她用刀鋒似的眼神看著孟衝時,她正裝作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嘴唇:“西爾維婭,這是個義大利名字是吧。”
“你說什麼?”蔣潔全身都繃緊了,咬著牙問。她怎麼可能知道!她怎麼知道!我的檔案已經被封存了的!不可能,難道是我的系統出了問題?不可能,中午才看過的!
“你不用想了,想死你也想不出來的!”孟衝清晰地聲音傳了過來,她慢慢地走進,“要不要請我吃一頓晚飯?”
011 ; ; 證人
如果還有什麼能形容小白每天早上起來的感覺那就剩下“空白”這兩個字了,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她每天早上就是在一片空白裡醒來的,睜眼眼前一片空白,就好像從沒有醒來一樣。小白在她如同雜物間的房間的床上對著她大木頭床的床頂看了十幾分鍾,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個植物人,聽不見聲音,看見的一片空白。
“小白?”突然門外傳來了白老漢的敲門聲和輕微的提醒,“立夢來叫你了。”
小白反應了一會兒才沙啞地出聲:“知道了。”
這時候小白才發現白老漢走路的聲音很輕,好像就是摩擦了一下地板而已,發出如同蒼蠅振翅的聲音。她想了這件事幾分鐘,才想起自己應該起來了,於是她動了動自己因為這硬板床而痠痛的關節,在床上活動了一下她才爬起了床。
她拿起桌上的洗漱用具走出門,看見立夢正在客廳裡擺弄自己的器材,繩子什麼的。
“你起的好晚啊。”立夢看見她還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不滿地說。
小白抱歉地微微一笑拖著自己的身子去院子裡抽水洗漱。天還未完全亮,整個院子裡真是一片蒼藍色,一片曖昧的顏色。
小白的牙